电话里的宁海声音十分沉重，听着他话语的内容。江黎牧料想到了发生的事。

他抵达和宁海约定地点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位置上了。

宁海垂着头，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层阴霾。

"说说吧。怎么了？"

江黎牧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了椅子上，径直地坐了下来。

宁海抬头。江黎牧这才注意到，他眼里含着愤怒。

他许久都没有见过宁海这番神情了。

"我本来拍了不少关于她的黑料，虽然还了一部分给她，但也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但是我没有想到，那个偷拿资料的人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把所有的备份都给拿走了，现在白婉婉已经彻底脱离我的掌控了。"

宁海说着，拳头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

这一动响吵到了餐厅里的其他人。服务员下意识地要走过来。但是感受着宁海身上散发的可怕气息。他还是放弃了要提醒他的想法。

"我当初就应该听你的，根本就不应该对她掉以轻心！现在怎么办？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好惹的货色，如今没了威胁她的把柄。她肯定会做什么对我们不理的事！"

宁海越说越气。要不是面前坐的是江黎牧，他可能会直接把这个桌子给掀翻。

"不用那么暴躁。他身后肯定是有人在帮忙的。能从你眼皮子底下把东西拿走，看样子这个人和我们实力相当。"

江黎牧说着。眼里划过了晦暗不明的光芒。

说起白婉婉。他第一反应就是霍新。

除了霍新，应该没有人会和他们作对了。

只是，霍新的目的是什么，江黎牧一时间也猜不透。

"我……"

"不用再自责了。她没那么聪明。如果身后没有人那才不正常。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得小心一点。"

江黎牧语气越发凝重，宁海见状，再也不敢轻视江黎牧说的这番话。

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这一次再也不会轻视这些了。

两个人的谈话才刚刚结束，一道倩影便向着他们这边匆匆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