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眼泪,显得无比难过,然后点点头。
他这番表演无疑是成功的,朝生平英寿放下心来。
“刘上校,我们开始吧。”
“无别忙,我全身是伤,又渴又饿,疼痛之极,再说地牢空气不好,换个地方。”
“说得有理。来人,服侍刘上校。”
一个小时后,在客厅,朝生平英寿与刘继业品着寿司,喝着清酒,吃着牛肉,开始“聊天”。
“刘上校,你的战绩惊人呐,我表示佩服。”
“也没什么,就是把桥炸了而已。”
“这桥一炸,第九师团前进的步伐就必须停下。否则,第九师团很可能已到宁城外围了。一座桥,影响了大本营的战略。”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峰让我炸桥,当然得炸。”
“我的大哥,就战死以桥上。”
刘继业倒是不知道,听到之后十分诧异,盯着朝生平英寿:“你的大哥是谁?说真的,我没印象。”
朝生平英寿长叹:“他就是假装溃兵的军官。”
刘继业顿时想起来了:“啊,是他呀。”
朝生平英寿问:“我大哥是谁打死的?”
刘继业道:“当时战斗非常剧烈,子弹乱飞,具体是谁打死的,我不清楚。诶,说不定是我打死的呢,当时我掌控着机枪,对着桥梁不断扫射,打死多少,打死谁,都不清楚。反正,当时打红了眼,还管敌人是谁吗?”
朝生平英寿的心直抽搐,痛苦之极,但现在不能发泄:“不是岳刚打死的吧。”
刘继业想了想:“有可能,谁知道?岳刚是神枪手,打死的鬼子很多。说实话,在他眼中鬼子兵都没有任何区别,都是死人。”
朝生平英寿忍不住一巴掌打在桌子:“八嘎,八嘎。”
刘继业喝了一口清酒:“我说的是实话,他是我的徒弟,他的想法我非常清楚。他呀,最恨鬼子,所以炸桥,炸坦克,摧毁重炮,击落飞机,二次炸桥,听说还打伤了联队长朝生平四郎,让他变成老太监,不知是真是假。”
“八嘎,八嘎!”朝生平英寿气得直拍桌子,对于父亲变成太监之事,是他内心的最痛。
刘继业看着朝生平英寿的模样,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朝生平四郎是你父亲。别生气,这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