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将近两任!好几年了!”
牛大山倒也配合着说,“工资也就四千八百多块钱。”
“那你的别墅是什么时候砌的?用了多少钱?”
王正阳继续问道,“请如实回答。”
“房子造了三年不到,也就二十多万吧!”
牛大山小心的说道。
“那你银行存款有多少?你知道吗?”
王正阳沉声问道,“说吧,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你们不都查过了吗?”
牛大山心中悔恨没早点取出来,心痛地说,“还问我干嘛?”
“请你如实回答问题。”王正阳蹙眉喝道,“不要有狡辩心里,对你没好处!”
说着,拿出一份卷宗,又说道,“这是昨天,张县长跟儿子的谈话记录,你应该明白了吧!”
牛大山一听,脑袋“嗡嗡”作响:自己的儿子昨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随即,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不可能!”
一名工作人员,见牛大山站了起来,喝声说道:“坐下!”
说着,按住牛大山肩膀坐在椅子上。
“哼!有什么不可能?你自己看看吧!”
王正阳说着,打开卷宗,拿出牛经义的签字,让工作人员递了过去。
牛大山看着牛经义的签名,勃然大怒,骂了句“畜生”,便晕了过去,瘫倒在椅子上。
看着脸色发白的牛大山,众人赶紧将其送入医院。
怎么回事,怎么到现在没回电话,也不见人?王士均心里十分不快。
“贾主任,来来!我敬你一杯!”
王士均说着,端起了酒杯。
“不敢不敢!王县长!”
贾臻连忙站了起来,躬身端着酒杯说,“我敬王县长!”
看着贾臻的样子,王士均非常受用,存在感刷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