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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是觉得不对劲,才让你和婧莹好好聊聊的。”
王贵凤听到这话后,再也按捺不住了,呼天抢地的哭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老天爷,你让我怎么活呀——”
牛大山狠瞪老伴一眼,沉声道:
“你给我闭嘴,当心隔墙有耳!”
王贵凤听到这话,只得将哭嚎声压制住,抬眼看过来:
“大山,这可怎……怎么办?”
为了这事,牛大山郁闷多日,但却没想到任何办法。
“我一会给经义打电话,让他今晚早点回家,我们和他好好谈谈!”
牛大山沉声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已确认儿子那方面有问题,只能先摸清情况,然后去燕京、中海,甚至国外去治疗。
牛大山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老牛家都不能绝后。
“这事怎……怎么谈?”
王贵凤满脸慌乱。
晚上,我来和他谈,你在一边听着,不失时机的帮衬两句。
王贵凤听后,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你去洗把脸,准备做饭,别让人看出来!”
牛大山沉声道,“有我老牛在,天塌不下来!”
王贵凤听到这话后,稍稍有了点底气,出声道:
“大山,你晚上好好和经义谈,千万不要大呼小叫的。”
牛大山知道老伴担心什么,点头答应下来。
这会虽没到下班时间,但心乱如麻的牛大山哪有心思工作,一脸阴沉走进的走进书房,仰躺在沙发上,满脸颓废之色。
牛大山虽是乡一把手,但传宗接代的观念非常强,否则,也不会急着催小俩口给他生孙子了。
儿子那方面有欠缺,别说生儿育女,连男人的义务都尽不了。
这对于牛大山而言,无异于致命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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