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

这样家喻户晓，且注定永恒于历史的男人，那怕是随便一个小学生，也能锁上两句。

但真正懂这个人的，其实鲜有。

听了阎楚侃侃而谈差不多半个小时，几乎将凌曌生平重要事件逐一说了一个遍。

卓云才开口打断，“他这一生重要的功绩有三，其一是一统七国，建造强盛的洛河帝国，让这片中原大地真正的集中起来，免于被外敌侵犯。”

“其二，建造西北防线，给了我们如今一道抵御外敌的屏障，每年少牺牲儿郎至少百万人。”

“其三，便是政令，将律法统一化……”

而后，卓云抬头看向了阎楚，“那你能不能说一说，凌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铁血帝王，冷血屠夫，千古暴君，外界对他无外乎这些。那你有没有想过，凌曌是怎么样从一个怯弱无能的侄子，走到了称霸天下的这条路？”

“他又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顿时，阎楚语噎了。

不禁的认真看着卓老师，难道他知道？

如果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凌曌大帝，可是五百多年前的人物！

无数史学家分析的几百年，也没能分析出这么一个不好女色，不喜奢华，偏偏喜怒无常的传奇帝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拥有什么样的人格？

到底真正是什么样的原因，促成了这么一尊杀戮帝王的存在？

“要认真分析一个历史人物，其实就不能太深信历史。记得一句话，历史向来是掌权者书写，也可以说是一些人的遮羞布。”

点了一支烟后，卓云继续开口，“其实我不怎么研究凌曌，只是一个人对他崇拜到一种癫狂的地步，我也就跟着了解了一些。”

“温柔乡，英雄冢。要读凌曌，得从他作质子的时候开始，那一个叫寇南婴的女人说起……”

卓云说的痴迷于凌曌的人，是卓牧州。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膜拜的偶像，一个想要超越的目标。

当然，类似于凌曌这种旷古烁今的存在，应该是没有了。

有的，大概也就起舞弄清影的孤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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