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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吗，白侯爷？”

白摩天冷锐反驳，“他没做到！”

都快八年了，楚方舟依旧没回来，说是没做到也不足为奇。

派人打听了这么久，事无巨细，卓云都清清楚楚，不会因为白摩天只言片语而被误导，摇摇头。

“白侯爷错了两件事。”

“第一，你送他去北方，本就不安好心。那时候北方乱战，每年阵亡将士过半。你送他去，实则是根本看不上楚方舟，是要送他去死。等楚方舟走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你就逼迫白芹嫁给将门吴家的长公子，寻求联姻，如果不是白芹突然怀了身孕的缘故，恐怕白芹已经被你逼到嫁人。这是其一。”

事无巨细都这么清楚，白摩天也不需要继续否认，“是又如何？楚方舟还不是没回来，这说明楚方舟根本就没什么真本事，只是一个纸上谈兵厉害的家伙！”

“这种人，配不上我女儿，这一点我没错！”

卓云不去争辩，继续侃侃，“这就牵扯到你错的第二件事情，在楚方舟到了北方的第三年，他就做到大将军！没回来，只是因为北方那两年打的实在太厉害，谁都回来不了！”

这——

白摩天缄默了，内心突然惊骇难测。

在到北方的第三年就做到大将军，这是何等的潜力？已经可以说是足以碾压他白摩天了。

也就是说，楚方舟的潜力，比他白摩天还要大的多！

有那么一刹那，白摩天生出了那么一丝的后悔情绪。

但很快这种情绪就被摒弃掉，冷笑着，“骗人也打一下腹稿，楚方舟如果如你说的在第三年就做到了大将军，那么他如今怎么也是名动北方的人物。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卓云，不愿意娶我的女儿我也不勉强，不要废话来糊弄人！”

白摩天不愿意相信，也不敢去相信！

卓云不意外，很多事情在不到答案揭晓的那一刻，很多人不愿意相信真相。

因为那不是他想要的真相。

“今年帝京军校的毕业晚会，楚方舟会载誉归来，你去迎接吧。”

白摩天：“……”

让他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