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客气点,可以叫老板。
“和几个老板谈了下,最高也就给到六块、七快,鸭子六块三,鹅七块五。”
周思宁倒是高看了卓云眼,一口就道出她和贩子接触过,不是那种夸夸其谈之辈。
卓云抿抿嘴,这个价格,对于粮食养殖的大石镇来说,是赔钱的买卖。
但外面养殖业的,都是饲料,甚至兼着一些低价收来的各种养料喂养,将成本降低。
如果硬说的,其实这价格都很公道了。
就说在西省那样的地方,二道商来收,不管是鸭子还是鹅,都不会超过五块的价格。
卓云怎么知道?
这个支持养殖业的设想,在去年的时候李仙书就做过调查,得到的结论,不可能普及。
要想北方雪原的大环境变好,最终还是得走建设发展的路子,产业链不说走高端,但也必须从最挣钱的那些产业链入手。
说到底,这件事还是周思宁考虑不周到造成的。
“哎,我也知道不好卖,可这些鸭鹅屯在手里过年也不是办法,我也没钱贴给村民。卓、卓云,实话给你说,我都想过引咎辞职,但这也是在逃避问题。”周思宁怅然道。
“什么引咎辞职啊,你初心还不是为了镇上,但也是市场形势不好的问题。村民他们能……”
吴芳想说能理解,可这话还是说不出口,辛辛苦苦养的小半年的鸭鹅卖不出去,更是将粮食给吃空了,换谁都难以善罢甘休。
主要是周思宁为了让大家养殖,是打了包票能挣钱。
“阿云,你问了这么多,倒是说说有没有办法啊?”无奈,吴芳只能将主意打到卓云头上。
她对这个干儿子了解其实不多,也就知道孝顺,逢年过节都派人送东西过来。
前些年还有时间来看她,可近年,基本上就不来了。
独独能猜测的是,应该很有本事。
“没事,实在没办法,我大不了向上面说说,让上面想办法出资买……”周思宁知道这件事的难度,也不报多大的指望。
“有办法。”
然而,卓云一开口,就让周思宁眼前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