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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血洗,在所难免。”
白王缄默了。
对卓云已经不止高看一眼那么简单。
“素闻明湘府内出了一个胆大包天,背叛师门的孽辈,被世人不齿。没想到,倒是心思缜密之辈。”
“那按照你的意思,庄自在只等出关,就会对灌木崖下手?”
卓云摇头,“只是有这个可能,不绝对。但我知道的是,类似于灌木崖这等贼寇势力,向来不会存活长久,要不被清缴,要不就是投降军方。”
“灌木崖能稳占数百年时间,其实已经是另类。但,绝对不会是例外!”
卓云说的轻松,但心里其实已经揪紧。
这场谈判,谈不拢对灌木崖没影响,但他卓云就真的无力回天。
怕到了绝境,就真的听白王的,落草为寇才有一条活路。
弱国无外交,卓云面临的就是这样的局面。
除了一双嘴皮子,其他的卓云什么都没有。
“有备而来就好。”
白王坐在了主位上,端起茶水浅浅饮了一口,“既然卓旗军你这么说,怕是定然有后文。我,洗耳恭听!”
到这个地步,白王也差不多看出来了,这个卓云,是来找活路的。
而活路的前提下,是拿出让他白王满意的说法。
“庄自在容不下你,但大巡检使风杜中说不得容得下白王。”卓云提醒道。
白王顿时明白卓云的意思了,“你是让我和风杜中联手,共同对抗庄自在。”
“嗯,这法子不错。明湘府内,风杜中是仅次于庄自在的第二号人物,同路不同心。可问题来了,如果风杜中谋取了庄自在的位置,就不会狡兔死走狗烹?”
卓云的确是这个意思,继续道:“白王,时势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眼下灌木崖要预防的是灌木崖即将面临的危局,而不是考虑以后的风险。”
“自古以来,都是弱弱联手抗强。明湘府庄自在最强,而二巡检使庄一是庄自在的堂弟,自然是站在庄自在一边。”
“白王唯有支持大巡检使风杜中,才有机会让灌木崖摆脱被覆灭收缴的结局。”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