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如若不是林楚昭帮着聂伏要杀龙一，牵连到风华门，卓云都已经娶了洛凝仙。

这件事被破坏后，不了了之。

本是陈年旧事，却没想到洛凝仙此刻忽然提了出来。

一时间，卓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话。

可有些事情，没有答案便已经是答案。

洛凝仙最终神色暗淡道：“还是谢谢你答应放大师兄一马！”

站在风华门的角度，聂华是一个不尊师门的弟子。站在卓云的角落，聂华是一只很烦人的苍蝇。可站在洛凝仙的角度，对聂华没那份男女之情，可聂华确实是对他一往情深。

如果可以，她自然还是希望能留下聂华一条性命。

“不必。”

对洛凝仙，卓云是有愧疚。故而在聂华的事情上，卓云并没有坚决要杀他。

而且聂华就算能活，也不可能活的好。修为到如今，也不过才刚刚踏入第四境门槛，要说人才也是很难找到可取之处。

能做到风华门的大师兄，难听的说风华门本就是那样，聂华也不过是矮子里面挑大个挑出来的。

就算是他再给聂华几千年，也未必能被卓云正眼一眼。

一个没威胁的人，卓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能见大统领一面，已经是凝仙的荣幸。凝仙不敢在唠叨，这就告辞！”

“最后，预祝大统领大人前程似锦！”

人见了，心愿也了了。洛凝仙表达去意。

卓云侧目看着此刻的洛凝仙，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欲言又止。

“若是以后你遇上什么麻烦事，大可来找我。”

“多谢大统领大人美意。”

后，目送洛凝仙远去，卓云始终没开口挽留。

在大世界这边，卓云称得上熟悉的女人不多，但洛凝仙却是最记忆尤深的一个。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无论是要娶，亦或者纳洛凝仙为妾，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只是，他终究没做出这选择。

江山浮沉，尸骨可填海！

卓云不是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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