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卓云在房间内看书。

有些东西并非一成不变，比如习惯。

换在一百年前，卓云的性情绝对没有安静看书的爱好，一般需要看看书，都是因为查阅一些资料功法这些。

但在后来的时间里面，卓云清闲的时日总是太多，也不过可能真没日没夜的修炼，故而就养成了看书的习惯。

以至于后来，基本上不是很忙，都需要看一会儿各类的杂书方才能入睡。

或许真是受到不少熏陶，其气质上越发的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十方也是因此喜欢称呼卓云为先生。

在十方心里，卓云修为厉不厉害他不理解，但肯定是一个学富五车之人。

“先生！”

十方在外面敲门，并吱声道。

“进来！”

“是！”

吱呀！

木门打开，十方双手端坐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来，一边放在床边的垫脚板上，一边道：“先生只要不是闭关，晚上都会洗脚才入睡。所以十方给先生打了盆热水过来！”

“嗯！”

卓云笑着将手上的闲书给放下，然后坐在了床边，“洗洗脚睡觉也好！”

然而，十方亲自为其脱下靴袜，将卓云的双腿给放进了水里。

赤脚一入水，便被一种温暖舒服的感觉包裹。

卓云极其恣意的享受着十方的伺候，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虽然卓云是将十方当成自己的小弟对待，但那些是放在心里，而不是面上的一些东西。

“先生，十方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离开军牙山的！”为卓云洗脚的十方，略有惊讶诧异的开口道。

“这样不好？”

“对先生的名声不好！”十方认真道。

也许是出于敬重，十方不喜欢先生离开军牙山，是以淫贼的方式离开。

卓云微微缄默，忽然也认真的道：“十方，你要记得，这世界上很多东西很重要，但名声和情谊却是最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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