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事。
他身为一名人民警察,本来就不应该与商场利益有太多瓜葛,如今再和刘绪文这种德行的人纠缠,多少会影响他的正面形象。
何况付疏了解过,之前公司有一块地产项目要投资,只怕刘绪文此次来这个酒会,就是来寻找人脉和商机的,让别人知道他和韩修有这么一出,只怕多少会怀疑韩家徇私。
听刘绪文话中的意思,韩修父亲的身份地位只怕并不低,牵扯到韩家,得不偿失。倒不如大事化小,低调处理了。
她这明显维护韩修的话语,让刘绪文脸色更黑了,他看着她手中的录音笔,恨不得上前抢过来摔个稀碎。
只可惜付疏站的位置很巧妙,把自己掩在韩修身后,只怕他一上前,就会被韩修擒住。
看了看身材孔武有力的韩修,再看看虚胖圆润的自己,刘绪文不得不认清现实选择妥协。
只见他低下头,强扯出一个笑容,讪讪地说:“啊,是我听错了,还以为韩警官说我袭警呢,真是对不住啊,对不住!”
敷衍地躬身,他直接转身离开,没再纠缠。
看着他的背影,付疏将录音笔塞回包里,轻轻松了口气。
韩修走上前,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半晌,语气冷漠地问:“其实并没有录音,对吧?”
“韩警官高见。”知道瞒不过他,付疏轻轻莞尔。
离婚案证据确凿,根本不需要请律师来辩护,财产分割也早就在法院宣判前商量好,邀律师详谈本就是无稽之谈。
韩修从头到尾都跟着这个案子,想骗也骗不过他。
至于录音笔,付疏从几年前就有随身带着的习惯,毕竟身在商场,什么时候被算计都不知道,有了它能稍微安心些。
只可惜刘绪文与她十几年的同事,连这件事都不知道,也着实有些可笑了。
不过事情既然能解决就好。
如果问她这世上最不想让谁受委屈,第一是苏沐,那第二便就是韩修了。
她帮他,也并非是因为愧疚,毕竟事情早就做下,愧疚也没有什么用,只是因为她依然拿他当朋友而已。
不过显然韩修并不这么想,他抓了抓头,连造型师打理好的发型都弄乱了,皱着眉头说:“我说过,之前的事两清了,你不必这么做。”
如果刘绪文没有那么蠢,而是要求付疏将录音放出来,那被牵连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