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紫玉出去很久,回来时脸上明显有失落的表情。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去天慈庵找净玄师太吗?”温宛叫过紫玉,抬头看她。
紫玉点点头,“大姑娘分身乏术,走不开。”
“不是。”
温宛把紫玉拉到自己身边,眼神里隐隐透着心疼,“因为我想让你看到,银蝶有今日这般下场并不是谁委屈了她,是她咎由自取,她在皇宫都敢顶着本县主的名声作恶,在别处只怕更嚣张,她私吞本县主在天慈庵的香火钱,收了二姑娘给她的首饰,我若再留她,不是仁慈,是傻。”
“奴婢明白了!”
那会儿银蝶哭的极惨,紫玉生了恻隐之心。
“还有,她过往欺负你的那些事你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本县主不能不替你作主。”温宛紧紧握住紫玉一双手,如发誓言,“以后谁敢欺负你,本县主决不放过他。”
紫玉素来能隐忍,这会儿听自家姑娘说的几句话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往下掉。
温宛替她擦干眼泪,拍拍肩膀安抚,“先吃饭,一会儿咱们去靖坊。”
紫玉急忙抹泪,她险些忘了昨晚莫修叫人捎话过来,说是问尘赌庄万事俱备,只欠一个黄道吉日。
朱雀大街,金禧楼。
萧臣出现在金屋时,玉布衣五官拧在一起,正十指飞快的拨动算盘。
“你说项庸还是人?大到猪牛羊肉,小到一根葱他都给我截个干净,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玉布衣没看萧臣,狠狠甩了账本。
虽说金禧楼在万春货栈相帮下依旧坚挺,可这两日抛除成本,纯利只剩两成。
这不是要玉布衣命么!
“展现实力而已,杀鸡儆猴,继你之后皇城里怕是没谁再敢顶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得罪项敏。”萧臣缓身落座,轻描淡写道。
“这叫展现实力?这叫展现卑鄙!”
玉布衣恼羞成怒之余抬起高傲的头颅,“不过你放心,本食神不生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本食神用不了多久就能让项庸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卑鄙……实力!”
萧臣诧异,“项庸可是富豪排行榜上前三的人物。”
“那又怎么?”玉布衣不以为然,“人一定要有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