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祝啄也说的太直白了吧!?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宿沿轻咳一声,耳廓已经红了一片,说,“你这人——别站那愣着了,快把饭菜端出去。怎么脑子里整天都是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总想这个,人是会变傻的,知道吗?”
他转头,见祝啄没走,一双眸子始终看着他,顿了下,想到目前的状态,又想到明天还要祝啄委屈地穿着女装去见晏沽行,心软道,“……有吧。”
他飞快看一眼祝啄,小声说,“那个的时候,你抱着我,你想怎样,我也反抗不了呀。”
祝啄突然站直身体。
他面容绷着,轻轻吐出一口气,端着两盘菜出去,放到餐桌上,之后转头就往浴室走:“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宿沿装好饭出来:“啊?那你快点,时间长了饭菜要凉的。”
祝啄头也不回:“快不了。我太持久了。”
宿沿:“……”
你妈的。
宿沿猛男无语,总感觉祝啄在凡尔赛。
他坐在餐桌前,一边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一边吃饭,过了会,水声没了,祝啄却没出来。
宿沿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
直到他一个人慢吞吞吃完饭,准备起身收拾自己的碗筷时,水声才又起,宿沿下意识又看了眼时间。
八点了。
——靠,还真挺持久的。
不对。
等等——
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怎么可以思考这个!!!
打住!!!
宿沿整个人都有点不好,抬手敲了下自己的脑壳。
他嘀咕道:“一定是被祝啄和邬星文传染了……”
宿沿将碗筷放在厨房,约摸着祝啄应该差不多了,去卧室给祝啄找了套睡衣出来,放在浴室门口:“衣服给你放好了,出来穿。”
过了会,一条手臂伸出来,把睡衣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