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鸢也知道,尉迟是怕她知道车祸的事情后会让她担惊受怕,她还不到三个月,情绪不稳的话很容易有意外,所以选择了隐瞒,等好得差不多才回来。
但她还是有点钻牛角尖,他伤的是右手,吃饭都不方便,这段时间谁贴身照顾他呢?凌璋,还是白清卿?
她垂下眼皮:“除了手,身上还有没有伤?”
尉迟噙着笑:“要不要脱给你看?”
“好啊。”鸢也说着就上手解他的衬衫扣子,他靠在床头,唇畔带有一抹闲适的弧度,任由她将他的衣服拉开。
身上倒是没有伤,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养好了,她趁机摸了摸他的腹肌,故意问:“好清爽啊,这几天谁帮尉少洗澡呢?”
“自己。”尉迟握住她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鸢也毫无阻隔地听到了他心跳的频率,绷着的神经微微松开,手也环上了他的腰,听他说话时胸膛微微振幅,“还是申老板。”
鸢也马上仰起头问:“这次抓到了吗?”
“抓到了开枪的人,没有抓到申老板。”尉迟道,“不过他们也有些针对准白清卿。”
申老板的目的是让尉迟妻离子散,哪个女人对尉迟重要他就针对哪个女人,之前是鸢也,现在是白清卿。
这也是他们想要看到的,他们的计划算是成功了。
鸢也慢慢吁出一口气:“嗯,一个月了,也差不多了。”
尉迟抚摸着她的头发:“我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村庄,你住在哪里,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火候已经到了,她是该脱身了,鸢也却有些心事重重,没有说话地从他怀里离开,走到茶几边帮他拿药。
一共四种,每一盒都写了药量,她照着拿,这时房门被敲响,传来白清卿的声音:“尉先生,水来了。”
鸢也起身开门,接了她的水杯:“谢谢。”
白清卿眼尖注意到她手里的药,指出来说:“这个青色的药片,吃一半就可以。”
“药盒上写着一次一粒。”鸢也说。
白清卿微微一笑:“尉先生对这个药有点敏感,医生说可以减量。”
她照顾了尉迟这么多天,自然是最清楚这个的,鸢也抿唇:“嗯。”
几日后,尉迟去医院拆石膏,还是由白清卿陪着他去,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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