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倒是身后的两个女客,在小声地议论:“尉总和她交往三年了吧?”
“差不多,听说尉家二老也很满意她,两年前我就觉得好事将近,可是一直等到现在都没等到尉家的请帖,上次驰骋号游轮下水,尉总没有带她,我还猜过他们是不是分了,现在看,也还很恩爱啊。”
“嘘!他看过来了!”
尉迟早就看到鸢也,刚刚站定,目光便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着重停留在她呈平直的一字型肩膀,眸子幽深,鸢也落落大方,将合作伙伴的友好派头做足,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微笑地示意了一下。
尉迟没什么,反倒是他身边的庄舒,有些畏惧地往尉迟身边靠了靠,她原本就挽着尉迟的手,这一靠,几乎就是贴在了男人身上。
鸢也想的是,庄老师被她上次那一刀吓着了?再看她的右手,戴着蕾-丝手套,连伤疤都看不到。
不过她没能贴上一秒,尉迟就迈开步伐朝鸢也走去,庄舒一愣,在手快要脱离他臂弯的时候,连忙跟上。
他既走过来,众目睽睽下,鸢也只好迎上去,直线距离在双方的脚步下缩短至一米,尉迟漆黑的眼眸被头顶的水晶灯折射,波光粼粼的:“沅也小姐。”
“没想到尉总今晚也会来。”鸢也目光扫过他的脸色,没有前两天在医院看到时那么苍白,但也瞧得出病态,事实上,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躺三五天就好?他怕是连刀口都没完全长合。
只是都这样还来,为什么?总不会是亲自来盯着她,防她搞什么动作吧?
尉迟应道:“HD和尉氏有深度合作,我与程董事长也是忘年之交,他的大寿,我怎么都应该来。”
鸢也万年假笑:“都说尉总重情重义,果然如此。”
尉迟看出来了,在公共场合,她都是这样一幅客气有礼的模样,仿佛他们真的只有一层合作伙伴的关系,不显山不露水,而私下见面,哪怕还维持着假面具,则是清冷居多,偶尔被逼急了,还会露出不耐或厌恶。
总之没有一点好颜色。
他敛了一下眸子:“我来不奇怪,你来才意外。”
稀疏平常的一句话,但直白的“你”,“我”,听得鸢也眉心轻蹙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他神情却是不变的温雅,她淡淡道:“程董事长送了请帖给我,我不来才不像话。”
尉迟轻声:“我是以为你很忙,你今天都没有去接阿庭,所以才没想到你也会来赴宴,你不用多想。”
“白天确实很忙。”鸢也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