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自从他与蔡氏冷战之后,夜间再也没有什么温香暖玉,他身边的丫鬟和小妾根本就不敢在蔡氏发了话的情况下于他叠被铺席,红袖添香。
宋朝著名的词人苏东坡曾经调侃张先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刘表的确已经年满六十,但是,六十岁的男人依然是男人。
更何况,他已经多日没有水乳·交融了?
更何况,韩思思的容貌和身段远非蔡氏以及他房中的那些丫鬟和几房小妾可比?
感觉到自己腹部一暖,长袍下隐隐有些隆起,刘表一把抓住韩思思的皓腕,从案桌上端起一杯酒递到韩思思面前。
“思思姑娘,今日是本州的寿诞,你送的这些字画也好,你的舞蹈也罢,本州都很欢喜。为了表示对姑娘的感谢,本州特备薄酒敬你一杯,还请姑娘勿辞。”
“固所愿,不敢请耳!”
一丝嫌弃的眼神在眸子里一闪而过,韩思思接过刘表手中的酒杯正欲饮下,忽听得一旁的张允笑道:“思思姑娘,你就这样饮酒恐怕不妥吧?”
“不错,思思姑娘,你和主公一个是红袖招的花魁一个是名扬天下的名士,你这样饮酒的确有些不恰当!”
“白石清泉长共隐,美人名士有同心。思思姑娘何不与主公来一个皮杯儿?”
众人齐声应和,包括邯郸淳、杜夔以及颖容等名士也露出一副欣赏的姿态。
皮杯儿,当然不是指用什么貂皮、虎皮、狐皮以及其他动物身上的皮肉制作的酒杯,而是在我国古代的青楼文化中以口渡酒的狎妓行为。
在这个年代里,狎妓不是什么丑闻,皮杯儿当然也不是什么下流之事,而是一件韵事。
所谓名士风流,不外如是。
更遑论,韩思思虽为红袖招花魁,在邯郸淳他们的眼中同样也不过只是一个拥有着美丽和妩媚的名妓而已,本来就应该和他们的身体与灵魂交融。
否则,又怎会有“美人夭桃秾李,名士指点江山”的说法呢?
韩思思缓缓闭上眼睛,她的脸上浮起一缕红晕,仿佛傍晚时夜风携来的那一缕晚霞,爬上她的眉,在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印刻上一丝红,玫瑰般的红。
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刘表哈哈大笑,低下头将韩思思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一把拉过韩思思,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