杌凳上。
侍女的脸早已没有了来大堂之前的那些清丽,有的只是一道道血次呼啦的印迹和斑驳的泪痕,甚至刘琦的掌印。不过,她的双眼却明亮了起来。
“大人,奴婢跟随了那老虔婆…张鸿安三年,奴婢的确不知道她就是我荆州人氏,也不知道她家里除了张铁牛之外都还有谁,但奴婢却知道她曾经在弋阳的一座废弃的寺庙中待了两三年。
而且,在那座寺庙里奴婢也曾见过张铁牛两面。大概是七八个月前吧,张铁牛来见张鸿安之时,正是奴婢奉茶,因此略微的知道了一些关于张铁牛的情况。
据当时张铁牛自己所言,他已经参了军,而且正在给什么军师当护卫,他有一个主公仁义仁德四海闻名,他还告诉张鸿安,很快的他们就要南下荆州了,到时候一定可以给整个家族复仇!”
侍女虽然说的有些不清不楚,不过在座诸公还是很快的就明白了她想表达的内容,只是对于张铁牛身后具体的军师或者说主公还是一头雾水,一时间猜测纷纷,堂上顿时陷入一片困局。
有的猜测是那主公是王黎,而军师极有可能就是毒夫贾诩;有的却猜测那主公可能是曹操,军师则是程昱;更有的想到当初弋阳是在刘备手中,直接认定了刘备和诸葛亮就是幕后黑手。
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心药医。蒯越也不管堂中议论纷纷,直接扫了那侍女一眼,问道:“你可知那军师或者是主公是谁吗?”
“奴婢只是一个粗手粗脚的丫鬟,哪里知道那张铁牛背后的军师和主公是谁?”侍女摇了摇头,突见刘琦两道目光如剑一般扫过来,吓得急忙低下头去,抿着嘴唇继续回忆。
正当刘琦和蒯越渐渐失去耐心的时候,突然,那侍女一声惊叫差点将二人给吓了一跳。
“我…奴婢想起来了,那张铁牛在与张鸿安喝酒之时还曾经说过他那主公是弋阳城中最大的官,好像是姓黄,应该还是他们二人的叔父!”
姓黄?
张铁牛和张鸿安的叔父居然姓黄?莫非是其父辈的故交?
可是,就算他二人的叔父姓黄,好像也说不通啊。不要说这两三年,就是往上追溯个十余年,弋阳好像也没有出过什么姓黄的官员吧?
蒯越和刘琦一懵,急忙问道:“可是那张铁牛亲口承认他叔父姓黄的?”
“那倒不曾,奴婢也只是在旁边听了这么一嘴!”侍女摆了摆头,却见刘琦一边抚摸着冰寒的剑身,一边对她虎视眈眈,仿佛随时都可能暴起伤人将她斩落于剑下,匆匆辩解道,“大人,奴婢真的没有说话,只是在旁边听到他连着说了了好几次黄叔!”
连着说了好几次黄叔!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