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宁将苏秋白的伤口处理好,又放了些麻药上去。
这是她近来闲暇之余做出来的,不至于叫人上瘾,且也有镇痛的作用,所用药材不算贵重,可以给苏秋白多留一些。
听苏梓宁这般说,苏秋白看了她一眼:“也不认识许多,不过是平日一起喝酒玩闹的三两人罢了。”
苏秋白的解释苏梓宁并未听进耳朵里,她不过随口一问罢了。
将伤口包扎好,又嘱咐了他不可再乱动,苏梓宁才将府里新找来的大夫唤来,细细教了那麻药的用法,这才起身。
“你自己都身患重伤躺在床上,外间的事还是少管为好,我从未将你们视为亲人,自也不用你相护,再有下次,我不会再赶来救你。”
留下这么一句话,苏梓宁便开门离去,留下苏秋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半响弯唇笑了笑:“当真是绝情啊,可是这血脉相连的关系,如何是说断就能断的......”
那大夫垂首站在一旁,也听不懂苏梓宁同苏秋白说的话,只是隐约感觉出来这家的兄弟姐妹之间关系算不上十分的好。继而在触及到苏秋白目光的时候心头一震,第一反应便是立刻跪下去。
“小的不过是给公子治伤的,除此之外的事,小的未能听见,未能看见!”
听了他的话,苏秋白才收起眼中戾气,恢复了往日待人时的温和。
“辛苦先生了。”
......
苏梓宁出了苏府,原候在府前的马车不见踪影,她正奇怪间,长街对面传来一声轻唤,她抬眼看去,竟是弦音。
看着弦音身边那马车檐上挂着的四角铜铃,她心中一喜,白千烨竟也来了。
三步作两步的小跑过去,一进马车,白千烨果然坐在其中,手边放着散发香味的酥饼,竟是千禧楼里做出来的桃花酥。
“诶?不是放他们回去七日,怎么今日便有人去将门打开了吗?”
边说着苏梓宁拿起一块酥饼便喂进嘴里,那香气在口中蔓延,没有比这一刻更满足的了!
这一天的,从早上去将军府用了些早膳之后便忙到现在,去了宫里又跑来苏府,她还当真是饿了。
白千烨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心下庆幸带了些吃的来给她,却又心疼她饿成这般模样,在一旁为她暖了热水递到她手里。
一旁的花令看着也是心疼主子:“纵使贵妃娘娘不知道心疼人,不备些吃的给娘娘,那苏府里的人也这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