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李顺摇了摇头：“妈的，越想越头疼，不想了。”</p>

我稍微松了口气。</p>

“反正我觉得老爷子这次发病很突然很奇怪，似乎就是和他的丹东之行有关，不过，我却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先不管这些了！”李顺说。</p>

我点点头：”嗯。”</p>

“我再问你个事！”李顺说。</p>

“什么事？”我说。</p>

“今天晚上，我们刚进医院的时候，正好秋桐带着小雪出来，你和她们经过我们坐的面包车的时候，我感觉章梅的神情似乎突然有些异样，两眼死死盯住车外的秋桐和小雪。”李顺看着我：“我想知道，章梅是不是之前见过秋桐和小雪？章梅是不是认识她们？”</p>

李顺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p>

我说：“是的，章梅见过她们！”</p>

“啊——”李顺失声叫了出来。</p>

“但章梅不认识她们，不知道她们是谁！”我接着说。</p>

李顺松了口气，看着我：“日——一惊一乍，你就不会一句话说完整！到底是怎么回事？”</p>

我说：“之前，我带章梅去戒毒所，在路上经过一个广场的时候，我停车吸烟，正好秋桐带小雪在广场边玩，章梅于是就看到了她们，章梅看的很专心，对她们印象很深，看了半天，夸赞小雪漂亮可爱，羡慕秋桐和小雪的母子情，还喃喃地说她的孩子要是活着，也该有这么大了。后来，章梅告诉过我，说她好几次做梦梦见了自己的女儿，长得和那天在广场见过的一模一样。”</p>

李顺听我说完，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作孽啊，作孽。”</p>

李顺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又显得很郁郁。</p>

看着李顺的神态，我感觉他的心其实也很累。</p>

不知不觉到了5点多，风停了，雪也停了。</p>

这时，一辆豪华大巴车开了过来，挂的是吉林延吉的车牌，车前挡风玻璃前还放着一个省级旅游的大牌子。</p>

大巴车是55座的，李顺他们正好能坐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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