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那人变得呆讷,迟钝的点头,“……哦,对你好就好,对你好就好。”
说话间起身,“那,那我先走了。”
一听这话,吓了小人儿一跳,言浔惊慌,急声嚷,“不许走!”
云珩:“嗯?”
“嗯,嗯……”抱着糖袋拉住人,神色慌乱,言浔想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事情还没聊完呢,你不许走。”
云珩:“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没有其它要说的了。”
“谁说的?有!”为了不让云珩走,言浔也是强词夺理。抱着糖袋,眼珠四转,正巧看见了桌子上平铺的素笺。
仔细看了看云珩的手卷,小人儿忽然抬手,指着其中的某一处小字问,“这里写的是什么?”
闻言凑近细观,云珩:“哦,那是我想到的另一个计策。”
“说说看。”
“唉,不用说了,就是忽然冒出来的想法,记下来了而已。”
“我都问你,你不说吗?”一瞬不瞬地看着人,言浔满脸写着:我要你说。
云珩:“……好吧。”
拉着凳子,倾身上前,开口道:“这个计策,其实是这样的……”
过后云珩又将素笺上的其他计策全都说给了言浔听。
“我就说嘛!你一个人坐在最后,一直描描画画,都写什么呢。”小人儿听后感叹,“原来写了这么多良策呀!”
云珩一笑,颔首言,“其实攻打鸿天渡的计策,本不该我说的,就是当时被逼到那儿了。若我不说,西尧和西蜀也会说的。”
抬起头来,“同你交个底吧,若想打赢这场仗,我们逃不过鸿天渡。”
闻言一惊,言浔蹙眉,“真的吗?”
“嗯,”云珩点头,“否则齐衍也不会同意我的计策。老狐狸精的很,才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云珩这么说,言浔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是这样呀!”笑了笑,云珩从旁附和。
“那好,就按你说的办。”
“好。”
颔首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