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小略过盛君熠,“虽然拔出箭头比较冒险,但至少让患者还有存活的几率。”
谢太医反驳道:“阮小姐说的是没错,但是箭头陷入太深,而且这么多天过去了,可谓是难上加难,若不拔梓竹或许还能再多活几日,可拔了……”
阮小小见谢太医没再往下说,“说来说去,您就是不肯冒险,怕担负不起这个责吧。”
梓竹是盛君熠的贴身护卫,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谢太医肯定害怕盛君熠发怒。
“老夫在太医院行医这么多年,难道患者病情如何我都不知道吗,再说了,阮小姐你未曾学过医术,有何资格质疑老夫。”谢太医不满道。
“谁说我没有学过医术!”
她可是从小在药材堆里和看着医术长大的。
未等阮小小说完,盛君熠便呵斥道:“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人!”
“我可以救梓竹。”阮小小很是确定的告诉盛君熠。
“老夫都无计可施了,你……”
阮小小看到谢太医那副鄙视的模样,不禁激起了内心深处的胜负欲。
“拖出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阮小小踏出澄院半步!”
最后阮小小是被秀嬷嬷带着几名丫鬟拖回澄院的。
锦绣见阮小小来回在院中踱步,“小姐,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不行,锦绣你得帮我。”
阮小小也想睡,可是一想到梓竹的伤口,她就怎么也无法心安理得去睡。
虽然她叛逆,不想和爸妈一样成为一名大夫,而学了画画。
但是从小在爸妈的影响和教导中长大,身为一名大夫要时刻牢记自己的初心和责任。
再加上谢太医倚老卖老,狗眼看人低,她就越是要证明给他们看。
“小姐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救梓竹?”锦绣不明白阮小小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梓竹是谁,又是怎么手上的?”阮小小反问道。
锦绣愣了一下,“梓竹和梓空是兄弟,同为王爷的贴身侍卫,前几日王爷在郊外遇刺,是梓竹舍身救了王爷。”
阮小小弹了一个响指,“没错,所以我更应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