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昕予的名声确实有所毁损,但是给你做妾,还是不错的吧?另外,我给她的嫁妆,绝对不会比给月月的少。”
这话听起来是对女儿的疼爱,却何尝不是在打南初月的脸?
她一个嫁入王府当王妃的嫡小姐,竟然和庶出的当小妾的孩子一样的嫁妆,是多么的可笑的一件事?
并且为了能让南昕予嫁到宁王府,南战野这话里,有意无意的暗指君北齐的腿脚有问题,所以南昕予也是配得上他的。
要知道君北齐是东城国赫赫有名的战神,他的存在让周边的敌国闻风丧胆。整个东城国上下,纵然是权势滔天的云太妃母子也不敢在君北齐面前说他的残疾。
可是南战野为了自己的小女儿,似乎完全没有了这样的顾忌。
南初月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想言语的冲动了。
倒是君北齐,一改平日里话少的本性:“岳父大人说的是,但是初月是南家的嫡女,风光大嫁自然是应该的。二小姐庶出不说,其母还犯了罪,这样的情况下,岳父想将她高嫁怕不是容易的事情。”
说话间他轻轻地拍了怕自己的腿:“再说本王的腿脚有问题,怕是无福消受,只能辜负你的一番美意了。”
说是辜负,但是拒绝的意味很是明显。
并且君北齐常年在行伍之间,身上带着很重的煞气。
纵然他带笑说着那句话,旁人却不敢执意半分。
好半晌之后,南战野才将视线转向了南初月:“月月,老父只有这么一个心愿,你可不能不替为父完成啊。”
君北齐又想说什么,却被南初月拦了下来。
她心里明白,不管今天君北齐如何为自己阻拦,事后南战野还是要和自己说这件事。
与其如此,倒不是由她来拒绝的干脆一点。
她瞥了眼坐在旁边,不停地淌着眼泪的南昕予,然后视线落回到南战野身上:“爹爹担心妹妹将来无所依托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是姐妹同嫁一人,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初月。”
南战野对她的称呼有了改变:“是你觉得姐妹同嫁一人不好,还是担心昕予抢了你的风头,让你这个王妃的位置坐的不够稳?”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南初月觉得自己心口有一种被无数细针扎过的感觉。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南战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