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了十数个大水缸,上面铺满了睡莲。
若不是走近细看,只怕会觉得这里本身有一片荷塘。
晚风细细吹来,空气中弥漫着荷花的清香,又夹杂着些许的水汽,将方才的燥热散去了不少。
只是这景致虽好,她却无心观赏。
来之前担心君北齐出事,到了这里,怕就怕矛头要对准她了。
走入大殿之后,她不敢继续往进走,就出声道:“太妃寝宫之所,初月不敢随意踏足,就在这里等候太妃吧。”
云太妃回身看了她一眼,面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慈善,反而多了几分打量的意味。
看了一圈之后,她干脆的坐在大殿之上:“南初月,你是南家嫡小姐,是吗?”
“是,”南初月依然低着头,回头很是谨慎,“多谢太妃挂记,连初月母家都记得如此清楚。”
“哪里是哀家记得清楚,而是之前你和耀寒有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言论,不知道是真是假?”
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云太妃就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不过你后来自请嫁给宁王,想来那些事情也算不得真吧?”
关于南初月和君耀寒的事情,现在对南初月而言就是一只苍蝇,很是恶心!
但是在云太妃面前,她自然是不能显现出分毫。
更何况,关于她为什么会嫁给君北齐,君耀寒设计了怎样的毒计,云太妃会一点都不知道。
南初月的头垂得更低,言语也更加的恭敬:“太妃是明察秋毫的人物,自然明白这里面的事情,无需初月多言。”
“你倒是个通透的人。”
“多谢太妃夸赞。”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显示着她的小心恭敬,似乎她一点和云太妃对着干的意思。
云太妃眉梢微挑,直捣黄龙的问了一个很是尖锐的问题:“方才宁王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是怎么想呢?”
南初月直接跪倒在地上,整个人显示出很是慌乱的模样:“太妃明鉴,初月的心日月可鉴,一切都是为了……为了……”
后面的话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满头大汗。
云太妃眯了眯眼睛,联想到之前的事情,对着身边的人挥了挥手。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