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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齐扯唇勾起了笑弧,眼角眉梢透出的都是冷意:“若不是太妃和你的一手好设计,翰王也不会被禁足吧?今天,希望他不要重蹈覆辙了。”
最后一个字出口的时候,君耀寒的面色阴沉到了极致。
偏偏君北齐好似一点都没有察觉似的,他扶着南初月的手,就那么并肩的从君耀寒面前走过,径直往府里走了过去。
周围的人都算是朝堂的忠臣,哪一个不知道君北齐和君耀寒不对付?每个人心里也都明白,方才两人过招的时候,君耀寒是结结实实的被打了脸。
当下也没有人敢和他多话,拱拱手就走了进去。
南初月左右扫了一圈之后,压低声音对君北齐说道:“一点面子都不留?”
“你觉得我该怎么留呢?”相较于她压低声音,他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用正常的声音回答了她。
她实在是被他如此反常的行为惊着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出如何的反应。
好在今日参加君耀寒生辰宴的人虽然算不得多,但是基本上每一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看到君北齐现身之后,立即上前套近乎,而南初月就作为标准的花瓶角色,静静的站在他身侧,一言不发,只是面上露出了端庄的笑容。
不过南初月虽然不言不语,却将周围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所有人提起君耀寒都说他为人节俭,只是这阳王府打造的却极为奢华,有些地方的建筑甚至是僭越了。
但是有云太妃那么一尊大神护着他,自然是没有人会指出这些细枝末节。
可是落在太子眼中,这所有的一切就极为扎心了吧?
思索间,君耀寒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
此时的他面色恢复了正常,一副笑吟吟的主人翁的模样,示意众人落座之后,就请大家欢庆,欣赏歌舞。
南初月兴趣缺缺的坐在那里,本想找个机会走出去透透气。
一直喝着酒根本没有往她的方向看的君北齐,却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支舞曲是专门为了你订制的,你可不能离开。”
南初月:“……”
这男人是突然之间和她肚子里的蛔虫成了好朋友吗?连她有心思想出去走走,都知道了?
她有些错愕的扭头向他的方向看过去,他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