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你可明白？”

“弟子……明白了！”宝心小道长这一刻低下了头，乖乖认错了。

“嗯！收拾收拾，今天我们离开！”

“回道观吗？”

老道没有说话，但是却摇了摇头。

这一刻，在小道长的眼中，师父的气势似乎变了。

如果说他以前是一柄无刃的古剑，没有丝毫杀伤力，那么现在的他更像是一柄正在开锋的古剑，表面的铜锈正在一丝一丝的脱落，露出了内部的锐利。

师父为什么会变的这么突然，他经历的什么？

虽然宝心此时难以理解，但是既然师父不肯说，那他也不会去问。

说不定，哪天师父忍不住了，还会主动告诉自己。

“那我们去哪？”

“圣至极！”

“去做什么？”

“传道！”

“……你该不会仗着自己的力量，去鸠占鹊巢吧？”

“知我者，徒弟也！”

“……”宝心看了一眼窗外飞过的三只乌鸦。

“放心！师父就算再变，本性这东西是绝对不会变的！变得只不过是处理问题的方式罢了！”

“……您说啥就是啥吧！只要还是你徒弟就行！”宝心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接着走到床边开始整理上面放着的衣服，顺口问道：“师父，那青铜鼎，你不打算再要了吗？”

“祖师爷所留道德经第六章的内容是什么？”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这些内容宝心早就记得滚瓜乱熟，随口就道。

“所以啊……”

“所以啥？”

“所以，你自己慢慢领悟吧！”

“二者之间有关系吗？”宝心收拾好包裹，背在了肩上，跟上已经出门的师父，追问道。

“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