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内空间狭小,简汐跟傅行舟不得不面对面紧贴着身子。
很快,外面传来了床咯吱咯吱的声响。
开场十分钟,听着一声声‘好哥哥’,简汐尚能做到心静如水,但到中场,听到那高亢仿若刺破天穹的‘爸爸’,简汐顿感烈、火焚、身,头冒青烟!
“不舒服吗?”
头顶忽地传来一道低低沉沉的询问。
简汐猛地抬头,鼓腮瞪眼,愤怒到极致,但是又不敢出声。
她现在心情就俩字:憋屈。
替她自己也替她躺在icu病房的爸爸。
瞧着她小脸通红,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傅行舟俯身,轻声细语的道:“他们现在沉浸其中,我们稍微出点动静,他们也不会有所察觉。”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不敢动。
“我看你一直在抖,腿麻了?还是……”他的目光愈发深了,用更低的声音问:“有感觉了?”
语言冲击力太强!
简汐腿一软,扑在了男人胸口,她手中的礼品从而脱落,‘啪嗒’这一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肯定能被发现的,但如同男人刚才所言,柜门外那俩位心思在别地方,完全没有被打扰到。
“呵呵呵……”
耳边响起男人的笑声,不似嘲笑,也不似揶揄,就是纯粹因愉悦发出的。
简汐恼羞成怒的在男人腰间拧了一把,把声音用嗓子眼裹着:“不、许、笑!”
她的警告,丝毫没有威慑力度,不过男人却听话的收起笑意,转而一脸无辜的和她对视着。
简汐定定的瞅着他,想出点什么东西,继续压着嗓子说话,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一出口,多少有咄咄逼人的感觉。
自上次她告诉男人不要到医院来,男人就果真听话的一次没去过。这几日电话没有,微信没有,短信也没有。
所以她也晾着他,绝不主动联系。
现在倒好,晾着晾着,她和她爸爸头顶貌似都绿了!!!
简汐兴师问罪的表情太明显,傅行舟忍着笑解释道:“我过来面试的,没有背着你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