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北纬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羊肉串,道:“我还有事。五天后,我过来接你。”
这算是向她妥协了。
简汐笑着点头:“好。”
北纬离开后,傅行舟又端了一盘烤好的食物,还递了一杯橙汁过来。
里面插了跟吸管,红色的,围了个抽象的心形。
这种哄人的小手段,泽希宝贝应该是遗传了男人的。
简汐说了声谢谢,捏着吸管喝了两口放下,而后弯着眼笑道:“我五天后要去参加个赛车比赛,替佟童拿个东西回来,你想陪我吗?”
“你想我陪吗?”傅行舟很乖的道:“我这次听你的。”
无论她让不让,他都会去。
两者区别在于,前者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场外看着她,后者只能偷偷的关注着。
“那就陪我吧,把你藏了这么久,也该见见光了。”说着,简汐面上的笑容中带了几分懒散,“马睿年的事情让我心一直挺不安的。”
“你是个聪明人,也应该知道我大哥不至于为了个车库钥匙亲自跑过来一趟,还拿着工作的幌子在这边当个电灯泡。”
傅行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简汐手肘搭在桌面,身子前倾了些,嘴角的笑未收,只是美眸中闪着冰冷的寒意,她压着嗓音,道:“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但要最后我的直觉犯了错,不小心殃及到我身边的人……”
“咔嚓!”
羊肉串的竹签子被简汐当着傅行舟的面单手折成两半。
傅行舟心跳慢了几拍。
他垂眸,女人的食指指节上被竹签咯出了红印,毛刺炸起,随时都有被划伤的危险。
简汐把倒是丝毫不在意,把被折断的部分扔到一旁,凝神静气的等着他的反应。
“……”
傅行舟当然是个聪明人,简汐刚才话中的意思是她靠直觉相信他对她没有恶意,但是如果她直觉错误了,他最后的下场大概会如同这个竹签子一样,不是她折了他的命,就是他折了她的。
通俗讲: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半晌过后,傅行舟拉过简汐的手,轻轻揉着她的手指,抬眼望着她,满目坦诚的道:“你只管相信你所相信的,其他的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