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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他却在摩拳擦掌,时刻准备着把他即将吐『露』出来的风流韵事一字一句地记下来,再回去添油加醋地转告给沈珠曦。
让她看看,这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的男人!
当然,他李鹜不一样。
别人都是乌鸦,他可是精神抖擞,正气凛然的黄鸭。
“……有。”傅玄邈低声道。
他望着空无一物的虚空,脸上『露』出一抹陷入回忆的怅然。
“是什么时候?和什么人?”李鹜恨不得拉起自己的耳朵贴到傅玄邈的喉咙管上。
白戎灵拼命打着眼『色』,恨不得立即捏上这胆大包天的鸭嘴。
“此一时之错,非彼一时之错。”傅玄邈说,“李大人,你问的太多了。”
傅玄邈靠在车壁上,在冷淡的神『色』中闭上了眼,明确表示出拒绝之意。
趁他闭眼,白戎灵用膝盖狠狠撞了李鹜一下,用眼神无声道:“想找死别拉上本公子!”
李鹜毫不犹豫撞了回来,疼得白戎灵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罢,他不跟这土鸭一般计较!
“李大人。”
忽然开口的傅玄邈让李鹜和白戎灵都停下了暗斗。
白戎灵提心吊胆地看着仍双眼轻阖的傅玄邈,还以为是两人暗地里的小动作被他察觉。
“你曾说过,若你和夫人失散重逢,即使隔着十条商江也能跨越过去……”
“对,是我说的——怎么了?”
“跨越十条商江并不难,”他缓缓道,“难的是——跨越自己。”
“这话什么意思?”李鹜皱眉。
傅玄邈却不再开口。
他的眼前浮现出一张和煦的,娇美而芬腴的,像小兽探出巢『穴』,无害又小心翼翼的脸庞。
一株长在温室的牡丹,跌落冰冷无情的凡间,即便抓住泥土生存下来,也不会再和从前一样。
近乡情怯,怯的并不是家乡。
怯的,是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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