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
你怎会在处?”傅汝秩眉宇紧锁,“你的脸……又怎么变成这样的?”
“当年母亲溘然长逝后,我无法接受丧母的事实,
在混『乱』『迷』茫中选择了离开京城。我年纪小,
涉世不深,
流浪到金州后无以为,只好留在一家青楼帮忙,因缘际会下认识了如今的镇海节度李主宗。几年过去,我自认闯『荡』出了经验,
能够为义父效犬马之力,报答当年的养育之恩,
所以在傅公来到襄州之后,主动脱离镇川投效,
希望借能够见到义父。”
李鹊的额头依然抵在地面上,
他盯着正好就在眼前的一根稻草,条理清晰,情镇定地说:
“只傅公不知我的过去,误以为我不速之客,
怀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有义父首肯,
不平不敢擅自告诉公真相,以被投入大狱,
以待之后裁决。不平无法可想,
得知义父近日就会返回建州,
这才托人将母亲留下的信物贸然送到义父面前。至我的脸……说来就长了。”
傅汝秩叹了气,说:“来人,把牢门打开,解开他的镣铐。”
不到片刻,
李鹊身上沉重的镣铐就被狱卒解下了。他站了起来,在狱卒不可置信且畏惧的目光下,挺直背脊走出了囚室。
傅汝秩把他带回了傅府,派人服侍他沐浴衣。半个时辰后,焕然一新的李鹊坐到了傅府的东厢房,两人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檀木榻桌,桌上放着一个紫砂胎的深蓝茶壶,和两杯茶香四溢的大红袍。
“……原来你和镇川节度还有这样的渊源。”听完李鹊说出他如失去的半边脸颊肉后,傅汝秩不由叹了气,“不曾想,你离开京城后,竟受了这么多苦楚。”
“有舍就有得,不平虽然变得容貌可怖,但因避免了许多烦事。夜的时候,客人欺压□□,白日,□□便欺压龟公和婢女,青楼的龟公没有几个不一身脏病,不平因为这张脸,反而逃过一劫,算因祸得福。”李鹊『色』平淡道。
“不管怎么说,你受苦了。”傅汝秩说,“我得知你母亲去世后,本想将你接出坊,那的人却告诉我你已行踪不明。若当年你便来投奔我,就不受这么多苦了。”
李鹊低着头,不卑不亢道:“若没有这些年的历练,不平即留在义父身边,世上不过多了个惹人闲话的酒囊饭袋罢了。不平觉得,只有亲自『摸』爬滚打后,才会知道世间险恶,如好在义父身边效力,报答义父当年恩情。”
“……你放吧,等蝉雨回来后,我便将你的身份告知他。他素来通情达理,知道缘由后便不会再为难你。”傅汝秩说,“这段时日,你便到我身边做事吧。你前职务?”
“兵马指挥司吏目。”李鹊答。
傅汝秩皱了皱眉:“你既然熟悉军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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