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知道了。

王盛龙很想问老爹是怎么知道的，但王茂昆显然更着急，他直接吼道：“你就告诉我是不是！”

原本有些怀疑老爹是不是在监视自己，有些嗔怪父亲的王盛龙，他被这一嗓子给吼懵了，只愣愣的回答是。

“你这个决定简直蠢到了家！”

王茂昆突然恨铁不成钢的哀嚎：“你明明已经放弃了，为什么还要回头找补？你也不想想，对方已经被你怀疑，受了这样的侮辱，他要真是跨国企业老总，怎么可能会再回头跟你合作？”

“可是我是你儿子，我跟邮电集团的关系非同一般，可能他……”

王盛龙还想试图再解释，但王茂昆却很直接的打断他：“你蠢呀！那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国家电子商务公司刚刚跟科沃公司签订了一份金额高达七百万美元的供货协议，科沃集团怎么可能还有一百万美元的订单给你？难道你比国家电子商务公司还厉害吗？”

老爹的话如同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了王盛龙的胸口，让他感觉喘不上气来，他无法相信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但王茂昆的打击显然没到这里就结束：“而且你告诉我你居然还给了回扣？在你们签订合同，在你们还没有以任何有效手段确定合作之前，你居然就把回扣的钱给出去了？还是一次二十万，你是不是脑子让门给夹了？就是一个三岁小孩都知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生意模式吧，你居然这就给钱了，那万一你们最后没成呢？你这个钱你打算怎么要回来，通过什么理由要回来？”

如果说刚才的打击还只是给王盛龙一记当头棒喝的话，那么此刻则是让让他差点晕过去了。

正如父亲知道安德鲁一样，他也同样知道二十万资金的事。

当然王茂昆也不是全知全能的，王盛龙不说，王茂昆不可能知道他要给二十万回扣，但王茂昆却知道王盛龙筹集二十万资金的事。

毕竟这还是在97年，二十万对任何人任何企业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王盛龙的公司别说之前才引进了新一代的生产线，已经资金紧张了，就算他账面上还有二十万，也不可能一下全拿出来，总要留着一些做备用的。

那这样一来，王盛龙必然要去外面借贷，他借贷的结果，必然逃不过作为邮电集团董事长的父亲的耳朵。

“不可能，这不可能……”

王盛龙喃喃说着，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自己刚刚才意气风发，要把周铭和苏涵全给比下去，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但事实也的确如此，哪有做生意先给回扣的？万一最后生意没做成，难道自己还要去要钱吗？要知道回扣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法律不承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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