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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的倒是轻巧,,,”
阎铁珊听了不由叹了口气。那日峨嵋四秀虽然个个面带悲戚,叫嚣着要手刃霍休报仇,最后却都不约而同的立刻动身返回蜀中,奔着的也无非就是掌门之位,想趁着薛蟠返回蜀中前将事情定下来。
其实江湖中永远免不了门派之争,甚至为了掌门之位手足相残闹出人命的事情也屡见不鲜,四秀如此举动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阎铁珊刚经历过霍天青的背叛,心中对这种追名逐利的事情就难免起了几分厌烦,反倒对薛蟠更加另眼相待。
想到这阎铁珊不自觉心念一动,扶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桌边坐下,伸手从袖中掏出一面金牌。薛蟠好奇的接在手里,只见正面七宝镶嵌光彩夺目,背面却极为平整,花纹也是反写雕刻的“阎”字,沟壑之间隐隐还能看见红泥的印记。
“这金牌就是珠光宝气阁在江南分号的花押凭信,老夫今日把他送给你了。”
阎铁珊只是轻飘飘一句,一旁伺候的仆役管事却差点惊掉了下巴。须知江南乃天下膏腴,巨商富贾多出手阔绰豪奢挥金如土,故而金陵虽远离关中总舵,但却是珠光宝气阁最赚钱的一块地盘,其价值何止金银千万?
薛蟠也是微微一愣,手中的金牌也掉在桌上。
他倒不是被阎铁珊的大手笔给震住了,而是猜不透这老家伙到底有什么用意。所谓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阎铁珊久历商海老谋深算,若说他会做亏本的生意,那薛蟠是打死也不信。今日他先以江南之地相送,必然是有一件极为麻烦的事情要交代,金牌再拿手里说不定会烫着。
薛蟠故意笑道:“莫非珠光宝气阁离了霍总管竟真的元气大伤,居然逼得阎老板要拿生意抵债?”
“放你娘的屁!”
阎铁珊突然骂了一句,不自觉间竟又拾起了几分往日的粗狂豪迈。“老夫既然说要送礼,那自然是分文不取!又岂有拿它抵债的道理!你放心,珠光宝气阁的生意好得很,保你一年赚个百八十万没问题!把花押送你,只是想让你帮老夫做件事!”
薛蟠道:“莫非阎老板是放心不下霍休?”
“哼!霍休与我都是耄耋之年,纵然武功再高又有几年活头?”
阎铁珊冷哼一声,喝了杯茶略微喘口气道:“我只是想效仿曹孟德旧志,希望死后能在大金鹏国故土上能有一块“内务府总管阎立本”的墓碑罢了。”
阎铁珊这话说的很含蓄。三国时大魏曹操生前曾云:“后徵为都尉,迁典军校尉,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然后题墓道言“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此其志也。”,
薛蟠估摸着他也是想像独孤一鹤那样,死后能魂归故土,不过他的要求显然要更高一些。因为此刻的大金鹏国尚在哥萨克铁骑占领之下,他们又怎会容许一个前朝余孽在领土上重新立碑,除非,,,,
“阎老板难道想让我复兴金鹏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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