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知道,我心里没有唐酥。”霍斯年锐利的眼刀朝池寒射去。
池寒冷哼,目光落在远处的暗影:“刚才你看到唐酥了吧,可你选择了苏晴,如果今天舞会上是我和唐安安,我绝对会抛下唐安安。就这点,你拿什么跟我比。”
霍斯年目光一闪。
就池寒刚才所说,他无法反驳。
刚才只是意外。
霍斯年至今最后悔的,就是当年自己母亲死之前,自己还跟她闹脾气。
这件事谁都不知道。
这是藏在他心底最深的秘密。
就是这份愧疚,让他刚才对苏晴心软。
池寒低声道:“霍斯年,我能跟唐安安离婚,也不在乎酥酥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要跟她过一辈子。这个决心你有吗?”
池寒都把坏心思动到唐酥身上,霍斯年怎么能忍,额头青筋都快炸裂:“你休想。”
“想与不想轮不到你来决定,我看酥酥这次对你是彻底死心了。”
不理池寒的挑衅,霍斯年转动轮椅,朝着山下走去。
到了半夜,宴会的人也陆续回去。
山上下起了微微细雨。
霍斯年也没走。
黑发上沾染了细小晶莹的雨珠,秦羽劝道:“霍总,下雨了,我们回去吧,也许少夫人回去了。”
“她没回去。”
刚才他才打电话到锦园。
锦园里也没有她的消息。
唐酥的失踪,让锦园再次迎来炼狱般的日子。
“给我找,找不到都不用回来了!”
书房里随着怒吼,再次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
唐酥失踪三天,霍斯年发了三天的火,摔了无数个杯子,如今除秦羽外,根本没人敢靠近书房。
“让他们找不到人就不要回来了。”霍斯年冷着脸说道。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死人,这些天保镖和秦羽早就在鬼门关不知道走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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