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钟这酒自个儿就解了。还有你别哭,搞的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柳时兮一掌拍在桌子上,不仅应采撷和解启被吓着了,时兮本人也吓得不轻。
呜呜,她虽然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不能发作啊。
柳时兮一边后悔,话一边从嘴巴里蹦了出来:“解启你别故意勾搭她,你和解愠都不是好东西,配不上我家宝贝。”
解启一听,饶有兴趣的放下二郎腿:“我自然配不上罗英郡主,但我皇兄可是太子,怎么就配不上配不上了。”
柳时兮听到解愠的名字火就大:“你别提解愠那王八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整个京都,我最讨厌的就是他。”
“柳时兮,整个京都,你最讨厌谁?”解愠负手走过来,皮笑肉不笑的坐下,眼神幽幽地看着她。
“除了你,还有谁?”柳时兮傲娇的扬起脑袋,随后立马摇头懊悔的要死。
她指着自己的嘴巴,撞墙的心都快有了。
解启捧腹大笑,这真话水居然是真的啊,他没被骗,还好还好,他那里还有一点,改天给他皇兄试试。
“柳时兮,孤再给你一次机会,整个京都,你最讨厌的人是谁?”
解愠半阖着双眸,手指扣着桌子,低气压环绕这个白云客栈。
柳时兮崩溃了,如果解愠不在,她可以大大方方的说他的坏话。
可是当着本尊的面,对不起,她不嫌命长。
“整个京都,我最讨厌的人,当然是...”
“柳时兮,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嗯?”解愠的脸彻底黑了,拿出一串红绳拍在桌子上。
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你是什么人,孤不清楚?”
“解”字已经出了口,盯着他桌上的红绳,“愠”字被柳时兮直接憋了回去,立马转口:“当然是程砚秋。”
可是解愠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好转,起身拉着她的手腕:“柳时兮,不装了?真话水,你当孤傻?”
柳时兮不敢看解愠,做贼心虚地往看向桌子上的红绳。
她不就是想借着机会说出心里话而已,她哪里晓得他会来,而且还被他看穿。
可是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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