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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事儿您吩咐。”
解愠紧皱眉头,问:“她怎么样了?”
“谁?”
解愠的眉头再皱一下:“她。”
“她是谁?”余万衫再问道。
解愠一个利眼扫过去:“故意的?”
余万衫连忙低头,挠挠脖子:”可是属下确实不知道殿下说的是谁。“
解愠忍住心里的火,说:“柳时兮。”
余万衫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哭了。”
“哭了?”解愠语气一紧,急忙站起:“她哭了,你为何不禀告。”
“为什么要禀告,殿下又没允许柳时兮进到东宫,她哭不哭与属下并无关系。”
解愠嘴角抽搐,手骤然握紧、
一个两个,全部不靠谱。
解愠走出东宫大门,就见一个小可怜缩在墙角,肩膀微微抖动,偶尔传来一道道哭声。
解愠叹了一口气,在她面前蹲下,大掌抚在她的头顶,迟疑一会儿,还是没有落下。
柳时兮察觉有人,慢慢地抬起脑袋,一双眼睛通红,眼眶中溢满泪水小脸上却全是泪痕。
”别哭了。“解愠的眉头越拧越深,手掌落在她的头顶上,轻轻地揉了揉。
”可是你不想见我。“柳时兮说的委屈,像是一个被偷走糖果的小孩,
”孤不见你,你就哭了?“
解愠怒气隐藏住心中的心疼,说的话还带着点点的怒气。
柳时兮一听,眼泪就跟掉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
”我知道我错了,比别生气了。”柳时兮小嘴一嘟,伸出红通通的小手,手背上海压出了衣裳的纹路,轻轻地扯了扯解愠的衣袖。
解愠脸上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可是心底的冰霜早被她的眼泪融化。、
“你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柳时兮晃着他的手臂,眼泪一颗颗掉下来,落在他的衣裳上。
“乖,不哭,孤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