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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石半哆嗦着,解愠那眼中闪过的杀意,他自然是察觉到了。
“陛下。”应德明上前,恭敬地行礼:“郡主尚幼,还不懂事,请陛下宽恕于她。”
“父皇,小郡主她就这德行,您千万别砍她脑袋啊。”
解启心中也是一惊,面带担忧,与明仁帝说。
“行了,我才不需要你们说情。”
柳时兮小嘴一撇,仰起脑袋,颇有种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壮举。
程文石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上前行礼,道:“皇上,小郡主做事专断,小女虽然也奉旨修建回龙观,可是小郡主根本不给她插手的机会,还请陛下严惩小郡主,否则君威何在。”
有程文石带头后,下方一帮大臣接连开口,有的甚至连郡主也不称呼。
“陛下,柳家是逆臣贼子,柳时兮将您与广长王一同刻在这石画上,其心可诛。”
“陛下,小郡主不杀,难掩重怒。”
紧接着,又有官员替柳时兮说话,一时间,两股声音交杂在一起,吵的不可开交。
“你们是与皇上一同祈福的,又不是去菜市场买菜,吵什么吵。”
柳时兮在侧边小声的嘟囔,小眼睛里都透着对那些官员的不满。
此话一出,更是激起官愤怒。
“柳时兮,你真像你父亲。”
广长王中气十足的一句话顿时让所有官员把嘴巴闭上,全部跪倒在地,高呼:“皇上息怒。”
“柳家有错,可你父皇无辜。朕让他去凉州安享晚年,却没想到那是最后一面。他如果还在,你也不敢这么嚣张,不过你父亲直肠子一根筋,比你还能得罪人。”
“当年淮河失守,敌军连夜突击,你父亲提前料到,带着小众士兵护朕到河西。
“不料河西官府竟然叛变,无奈之下,我与你父亲只好逃到这庙中,后又潜进河西内,才免遭攻击。”
“进去之后,我们里应外合,大破河西,朕才能将北眀的旗帜插在河西的城池中央。此战成了北眀军反败为胜的重要一局。
“知道此事的人不多,能想到利用此事交差的人或许有,但可能只有你,才敢明目张胆。”
柳时兮讪讪地再一遍笑着,明仁帝的话是褒是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