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得到的。
李婶子和谢宝盖对牟县很熟,即使现在的牟县经过这不到一天的时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但是他们二人还是能够精准的找到路。
“前面那里有个断崖,以我的功夫,自己过去没问题,可是却没办法带人过去。”
在快要到城门的时候,一行人发现前方横亘着一条断崖,断崖大概有四五丈宽,他们这一行人中也只有集数家功夫于一身的刘墨可以跃过去。
雷小闪朝断崖另一边的城门看过去,其实若不是李婶子说那里就是出县城的城门,雷小闪根本就不能确定那已经被垮塌的砖块堆积的地方竟然就是城门。
“大人,这……这走不了了,前面路断了!”
这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动静,雷小闪等人朝后看去,就见一行十数辆马车正往这边赶来,而说话的人正是和他们几乎同时到达断崖前面的一个中年男子。
“这人会功夫!”
刘墨见那中年男子往回跑,向马车里的人汇报情况,低声对雷小闪几人道。
雷小闪点了点头,道:“既然此路不通,我们换一条路吧,看这城墙几乎都倒的差不多了,从哪里应该都可以出去。”
刘墨点头,“就是这样,反正从城门出去,也要爬过哪些倒塌下来的砖土。”
虽然这一块屋子几乎都塌了,但是正是因为这样,那些倒塌下来的砖瓦和木料毫无规律的堆积在周围,反而阻挡了视线。
让他们只能看到正前方原本城门的位置,而无法看到城墙其他地方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形。
“大人吩咐改道!”从第三辆马车里钻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对来报信的中年男子道。
“姑姑,这两个人长得一样。”被彭虎背在背上的谢宝盖凑到雷小闪耳边悄声道。
雷小闪点头,“他们应该是双胎兄弟。”
“这一对兄弟叫吴福、吴寿,是余县令的心腹。”李婶子道。
“吴福吴寿?可真是好名字,他们父母是不是和儿子有仇,取这么一对名字。”刘墨摇头笑道。
不过这个问题李婶子自然是不知道的。
余县令一行十多辆马车开始掉头往回走,准备找一条能够出城的路顺利离开牟县。
雷小闪道:“我们跟在县令的马车后面,县衙的人对整个县城的道路应该很熟悉,跟着他们有很大可能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