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果，说白了……我追随你，是因为你是与天地，与苍生，有大功德之人。”

听到九色鹿的话，燕归来顿时恍然道：“我明白了，你之所以每年开启一次百草重楼，为的也是功德，对吗？”

苦笑着摇了摇头，九色鹿道：“你这样说，虽然猛一听起来，似乎是正确无比的，可是事实上，你是反果为因，这样是不对的。”

因就是因，果就是果，有因才有果，没有无因之果，也没有无果之因。

刻意去谋求功德，反而不会获取功德，只有从心灵出发，真正的去热爱天地，去热爱苍生，才可以获得功德，如果是为了功德，而刻意去做的话，那善因未必会得善果。

听着九色鹿的话，燕归来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完全不能明白这有什么不同。

看着燕归来茫然的样子，那九色鹿道：“简单说，你热爱苍生，所以不忍见穷苦百姓流离失所，所以你慷慨解囊，这就叫善因，以后必得善果。”

而如果说，一个大富豪，一心为了谋取功德，以换取更大的财运，所以掏出钱来，去救济那些穷苦百姓的话，这算不得善因，也未必会得到善果。

深深的看着燕归来，九色鹿道：“天可欺，地可欺，人心不可欺，不要以为百姓都是傻瓜，他们分得清好坏，分得出善恶，也分得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了然点了点头，燕归来道：“确实……很多假仁假义之人，尽管付出了很多，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都是沽名钓誉之辈，这样的人，通常是没有好下场的。”

微笑着点了点头，九色鹿道：“没错，这与有没有钱无关，与是不是富豪也无关，总之……要想得善果，必先有善因，沽名钓誉之辈，固然可以风光一时，但却终究难有好的结局。”

赞叹的点了点头，燕归来道：“确实……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想要善果，必须种下善因，而想要有善因，则必须先有善心！”

温和的眯起双眼，九色鹿点头道：“没错，善心对应善果，恶心对应恶果，所以……本末不能倒置，不能缘果求因，因果的顺序，是不能颠倒的。”

一心向善，必得善果。

无善心，却强求善果，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叹息一声，燕归来道：“如今，我终于明白了，正如你所说，你最看重的，是大爱，是真爱，是悲悯之心，有了这些，才会有功德。”

开心的点了点头，九色鹿道：“一个人的心胸和情怀，才是这个人的本质，至于功德，祖上是可以传下来一些的。”

点了点头，燕归来道：“是啊，空有功德，可若无善心的话，即便功德再多，也不足取，毕竟……再多的功德，也经受不起消耗和折损。”

雍容一笑，九色鹿道：“是啊……聪明人看的是未来，只有傻瓜，才会只盯着眼前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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