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苏峻那样的叛乱,大晋不也挺过来了吗?大人放心吧,总归有办法的!”
何充拍着桓温的臂膀,怅然道:“只有像你这样的人从轮车上站起来,在朝堂站起来,在军中站起来,那时的大晋,老夫才会放心!”
二人互相打气,聊了一会,何充便悄悄离去,生日宴会也在天色将晚之时结束了。
“丕儿,这是何物?从哪里得来?”芷岸问着司马丕。
“娘,这是今日桓熙寿宴后,孩儿准备回来时,姑父悄悄塞给我的。他还叮嘱了一句,回家交给娘,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原来,何充刚走不久,桓温来到院中,借着司马丕一个人在的时候,悄悄将一张纸条放在他的鞋袜之中。
芷岸纤指轻捻,打开一看,没错,是桓温的字迹,飘逸俊秀,上面只有四个字:宫女枫叶!
她深情的将只言片语却满含挂怀的纸片贴在胸口,她悟出了桓温的意思,轻轻的在抽泣。
那是在二人第一次前往碧霞宫祈福时,桓温给自己讲的后汉幽居深宫的一个宫女的故事……
一阵云雨之后,褚蒜子钗横鬓乱,衣衫不整,赶紧对镜理妆,收拾芳容。来到堂中,她慌乱而满足,全身舒畅,开始密谈起正事。
“那个东西你可记得真切?”
钱程疲惫无力地回道:“放心吧娘娘,那玩意非常醒目,臣当时发现姓董的这个秘密后,按照娘娘吩咐,当晚就绘制了图样,一直藏在家中,找个匠人重铸一个,绝不是难事?”
“心思缜密,本宫没有看错你!那好,你抓紧去办,盯紧了他,看看他的反应。然后,你知道该怎么做。”
“臣下明白。娘娘,为何这么着急?”
“再不急,庾家的刀就架在本宫的脖子上了,不未雨绸缪,查出他的罪证,本宫寝食难安!是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了。”
褚蒜子一改床榻上的温存,如鬼魅一般。
“这是他家的七寸,你可要办好了,千万别走漏风声!事成了,你就是太医令。事败了,本宫就活剐了你!”
“是是是,娘娘放心,臣下现在就去!”
钱太医拎起药箱,吓得屁滚尿流。
他怎么也不明白,刚刚在凤榻上如胶似漆缠绵悱恻的恩爱,转眼间提起裙子就不认人,张口闭口活剐凌迟,小心肝都吓坏了!
褚蒜子早在成帝病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