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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一声，就只是这么看着厉澜宸：“我说对了，是吗？”

很久，是厉澜宸开口了：“对不起，薇薇。”

简单的五个字，已经包含了厉澜宸全部的想法和歉意，但是他知道，自己对盛薇薇的愧疚绝非是一朝一夕的。和对宁南絮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宁南絮是多年的感情还有心疼。

而对盛薇薇，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愧疚。

不喜欢吗？

不可能，盛薇薇这样明艳的姑娘很少会有人不喜欢的，厉澜宸也不例外，更不用说，这么多年来，在自己身边的人只有盛薇薇。

和自己唯一亲密的人也就只有省一位位。

是爱吗？

厉澜宸却也很清楚，对盛薇薇并不是爱到至死不渝的地步。好似在当年，他所有的热情和爱都给了宁南絮，在和宁南絮分手后，厉澜宸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所以对于盛薇薇，就像是习惯了，习惯盛薇薇的存在和陪伴，一切就好像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不会再出现任何偏差了。

结果却阴差阳错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好，对不起。”盛薇薇的眼眶很红，“所以我的猜测是对的，是吗？你要和我解除婚约，在回到宁南絮的身边，是这样吗？”

这话，盛薇薇问的直接，一字一句是在质问厉澜宸：“厉澜宸，你回答我。”

“如果我没怀孕，没这个孩子，你是不是就会这么做了？”盛薇薇一字一句的问着，丝毫不给厉澜宸任何喘息的机会，“和我分手，和宁南絮在一起，因为宁南絮和三哥要离婚。”

这一次，厉澜宸没回避：“是。”

他给了肯定的答案。

盛薇薇嗤笑一声：“厉澜宸，我是要谢谢你对我的诚实，还是记恨你对我的残忍？”

厉澜宸安静了下，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而盛薇薇就只是这么看着厉澜宸：“所以从你知道开始，你从来不曾和我主动提及去登记结婚的事情，回南城后，你对任何事都显得不那么上心，那家牛肉面馆不是别人去过的，而是你和宁南絮去的，是吗？”

所有的蛛丝马迹都被彻底的铺开，完完整整的出现在厉澜宸的面前。

厉澜宸没否认。

盛薇薇嗤笑：“厉澜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