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好吗?”
她虽然依旧不敢直视裴寂的脸,但如今的心境已经不复从前了。
尤其是听娘说了那些事之后,她早就不知道该如何去恨裴寂了。
而今才发现,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抚平一切伤口,她根本就做不到对他恶语相向。
裴寂瞧着她不自在的小脸,微微笑了。
“放心,没人会怀疑我,我如今是燕北王御前二品带刀护卫。”
沈念安闻言大惊,“你、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裴寂淡淡说着,顺手从腰间取下一块牌子给她看。
“货真价实的腰牌,你进宫都知道换一个身份,我又岂会犯蠢。”
沈念安还是不信,接过他的牌子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确定它是真的。
但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我堂堂明理堂的小堂主,进宫之后也只是个浣衣房的小宫女,你凭什么能当上二品带刀护卫,究竟怎么做到的,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沈念安觉得对裴寂简直不能拿人看了,在东离呼风唤雨也就算了,怎么到了燕北还这么猖狂。
这可是燕北王庭啊,他居然敢毫无顾忌地做上这么大的官,就不怕别人揭穿他?
裴寂见她一脸愤愤不平地看着自己,屈起一指轻轻勾了下她的小鼻子。
“你对我说句好听的,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做到的。”
沈念安闻言,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又是什么不入流的小手段,便是你告诉我了,我也学不来的,还不如不知道。”
裴寂听见这话,顿时危险地眯起眼睛。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惯会耍手段的奸佞小人?”
沈念安抖一激灵,摸着鼻子说:“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嘛……”
“随口说说也不行。”
裴寂可以忍受任何人鄙夷他、怀疑他,唯独沈念安不行。
正因为她是他全心全意的放在心里的人,所以他只希望她无论在任何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