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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的哪儿的话,您是什么身份,奴婢岂敢骂您。”
男人瞧着她这副俏皮的模样,幽幽笑了。
“说话的语气如此不真诚,实在难以让人信服,罢了,我也不是什么不通人情的主子,你去慎叔那儿拿一块令牌出宫去吧,再领五两银子送与你家人,也省得你为难。”
沈念安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有这般软性的一面,不过她要银子真没什么用啊,朔玉那儿什么都不缺。
“大人,不必了,您头先赏了奴婢好些钱呢,奴婢把那些拿回去便是。”
男人本已忘了他赏过她的事儿,这会儿经她提醒想起来了,索性作罢。
“那你便走吧,早去早回。”
“是,奴婢多谢大人!”
沈念安应完声便匆匆转身退下了。
谁知到了门外却见韩锡在门口站着,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她。
沈念安见怪不怪,抿着唇径直去库房那边找慎叔要出宫令牌了。
韩锡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她的背影,旋即颔首走进书房。
“大人,东离那边的探子传来消息说东离的定安王在一个月之前与东离皇上大闹了一场,之后便离开上京不知所踪了,您看要不要派人再细细查探下此事?”
男人凝神听着,旋即摇头。
“不必查了,那人城府极深,既有心想走,寻常人又哪里找得到他,恐怕他与东离皇上故意闹翻,不过是他们在人前故意演的一出戏罢了。”
韩锡凝眉道:“大人怀疑此事另有隐情?”
“难道没有吗?”
男人冷笑着反问他,眼神渐渐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东离的定安王是何等人物,不过短短六年的世间,便将汪氏一派连根拔起,若没有老皇帝在背后撑腰,单凭他一人之力,哪可能会做成这些。
纵使汪家倒台之后,老皇帝开始对他心生忌惮,但也绝不会轻易铲除他,毕竟东离如今已经无人可用了,他若是再垮了,东离就彻底没救了,且看他们君臣两个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吧,眼下还不是和东离正面相对的时候。”
“是……”
韩锡垂眸应着,眸子一转,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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