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不知道,如果他看见了,他要怎么和他解释身上那些痕迹……
因为那些痕迹要么就是抓的,要么就是被打的,说是摔的,聪明如他,他肯定不会信!
正当他纠结万分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慢下了动作,他撑起身体看向他的左手,“手哪里疼?”
简言正处于极度的纠结中,闻言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愣愣的抬眸,“……啊?”
“啊什么啊?!”墨霆渊没好气瞥了他一眼,伸手扯了下衣领,“我是问你手哪里疼!”
说着他睨向他红红的眼睛和被咬出一圈牙印的唇,不由得眉头一皱。
这小子哭了?
疼的都哭了,他就能多叫几句?死咬着唇做什么?!
“就,就是手……手疼。”
“我是问你手哪里疼!”
简言凝眉,万一他说手里面疼,他搭错了神经叫程安来把纱布剪开检查,那他不是又要在疼一次了么?!
不要!那种钻心的疼痛,他受过一次都觉得是多的!
想了想,他还是往轻了说,“就是……就是缝针的地方有点痒。”
墨霆渊轻托起他的左手左右的看了看,并未发现有渗血或者是发炎红肿的迹象,这才再度轻放了回去,“没事,缝针的地方本身就会痒。”
“……哦。”简言木讷的点头。
真的会痒吗?那他不痒,该不会是说明针没缝上吧?!
男人难得的开口关心,“还有别的地方疼吗?”
“……没,”简言干笑两声,“都不疼。”
墨霆渊却不再多说什么,他单手撑在他的身侧,微喘着气,胸口的火焰像是要破体而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在他这里有过这种强烈而又窒息的感觉。
偏巧,这种刺激而又会上瘾的感觉,第一次出现,就是在他身上,以后的每一次,都是在他身上。
他甚至有些可笑的担心,自己以后,是不是都戒不掉这种感觉了?
就好像体内的恶魔之吻一样,沾过之后就再无脱身的可能性。
虽然他从来不认为,也不相信,自己会怕,会担心,会在乎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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