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起来。
众人来到山脚下,女人被隔在了外围。
男人们看着浑身青紫的脸色灰黑的男人,如一摊烂泥般被随手扔在沟里,浑身瘦骨嶙峋,没有多少份量。都吓得一激灵!
帽子男看着昔日挺拔的康所长,变成这副鬼模样,直接躲在了老驴身后。
队伍中始终以康所长兄弟马首是瞻的光头,看着大哥就这么交待了,不禁脚底生寒!
康所长的胞弟,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哥哥,毫无生气地躺在冰冷的沟里,前几天还有说有笑,聊这次挣了钱怎么分。该在哪儿买房子……
村长正吩咐年轻人去报警,让几个带手机的赶紧拍下照片,好保留资料。
老驴看着康所长的样子,幽幽地说:
“康所长是被妖精榨干了精气,给掏空了。”
话音没落,康二带着光头就往山上冲去。
村长疑惑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问道:
“死者家属怎么都不等警察来?他不想破案吗?”
老驴耸了耸肩:
“人活着吧,得向内归因,找自身的错处。他哥要不是见色起意,生出侵犯占有之心,又怎么会命丧黄泉?总是向外归因,找别人的毛病,还心存仇恨,想要报复?世界上有这道理?”
村长听着这没头没尾的话,也没听懂。
只是有些发愁:
这个年,怎么这么不太平啊?
……
章弘昱在村子里领了一根绳子,上山去捡柴。
他感觉上山有些吃力。
浑身热的紧。
这么炎热的夏天,怎么还要上山捡柴呢?
夏天,不应该是树木青青,花儿正艳吗?为何这般萧索?
不对啊!
我记得我是和甘甜来东北过年的,春节白雪纷飞,是最冷的冬天。
这怎么又是夏天了?难道,我一住,就是半年?
他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