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新闻。好,就这样……”
挂断电话,她一只手把玩着一个红色的首饰盒,目中闪过一丝算计和嫉妒。
“温舒潼,我邵伊一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赶到家时,已经夜里九点多。屋里关着灯,大约已经都睡下了。
霍彦霖抹黑重新去冲了个澡,又拿热水喂了药下去,才推开卧室进去。
黑暗中传来均匀平缓的呼吸,隐约能看清床上一具起伏的轮廓。
他静静地站了一会,突然嗓子一阵麻痒,捂住唇反身退了出去,门轻轻带上了。
躺在床上的温舒潼眼泪落下来,打湿了枕头。
她心里很多话想质问,为什么约好的时间没有来,为什么会跟邵伊一在一起,为什么整个白天没有给自己打一个电话,为什么明明回来了,又不来跟自己解释,甚至连同睡一张床也不愿。
难道他改变了心意,决定跟邵伊一在一起了吗?
原来自己在他的心里,原没有自己想的那样重要。
温舒潼闭上眼睛,心中一片失望。
霍彦霖此时却躲在书房,努力压抑着咳嗽,心中却不断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从邵伊一巧合的打来的一通电话,到小豆子被找到,再到季桐生告知自己的信息。
似乎有什么被自己忽略的蛛丝马迹,但此刻又无从证明。
邵伊一确实在出国不久便被证实怀孕生子,而对于一个舞蹈家而已,于她的事业确实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按着时间算来,若说小豆子是他的亲生子也不无可能。
只是,不知为何,霍彦霖总觉得一小豆子之间少了些血脉相通的亲近。
只可惜,上次费尽心思弄到的样本被毁,而今日想趁机取几根小豆子的毛发,又被邵伊一的异样热情打断,只能下次再找机会。
只是对于妻温舒潼,他却实在愧疚不已,不知道今日她如何着急的等待或是寻找过自己。
原本想今天回来好好解释一番,又因淋雨患了重感冒,险些在季桐生那里晕倒,被他逼着看过医生,说是病毒性的,易传染。
他只好等明天好些了,再去给温舒潼陪个不是。
原本他今天还特意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