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的时候, 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崔正殊的教练带着他离开会场。
“正殊,你也看到了, 两个邻国都出现了很优秀的男单,他们的技术、潜力、表现力都比你要高,回去以后 就开始练习3a和四周跳吧, 不然等到了明年升组, 你 就没竞争力了。”
崔正殊低头应道:“是。”
身为韩国男单的希望, 他却没在本土举办的比赛中站上领奖台,即使大家都明白这是对手太强的缘故, 但崔正殊的教练还是给他施加了许多压力。
不过还好, 至少他的教练不会打人, 只是言语刻薄,崔正殊也早 就习惯了。
相比起其他在暴力和一些不好的?情中变得性格阴鸷,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人, 崔正殊觉得自已的人格已经称得上完整,只是有时候点低自尊, 也不是很在意其他人用言语攻击他。
而且相比起拼命考试,将来做一个被剥削的社畜,作为韩国男单的一号选手, 他是幸运的,等到滑不下去了,也可以去做教练或者做商演。
是啊,比起很多人, 他真的已经很幸运了,花样滑冰的天赋让他可以活得更好,很多父母花了很多钱送孩子去滑冰, 可他们都未必能滑出头。
崔正殊靠着车窗,不知为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那些黑幕,还朋友遭遇的不幸,让他好像被沉甸甸的石头压住心脏。
明天是表演滑,很多运动员都会趁今天好好休息,或者到处游玩一番,时间充裕的话,还人会去镜浦台玩一天。
崔正殊借口去买一些本地的特产偷偷出门买票,回来的路上看到个手工艺小店, 就顺道进去请店家编了一个竹编的小鳄鱼,然后回酒店敲了张珏的门。
大门打开,尹美晶将他拉了进去。
崔正殊这才发现他们换上了新衣服,戴着帽子,手还口罩、墨镜。
刘梦成说:“jue给我们买好了伪装的东西,还帮我们探好了路,说是好多记者没找到我们都走了,让我们从停车场的3号门离开,那里人少,往东走两百米 就可以拦车。”
尹美晶补充道:“他去教练那边吃晚餐, 就不送我们了,刚好我们也不想让人知道是他藏
住了我们,免得给他添麻烦,正殊哥,麻烦你帮我们向jue道谢。”
崔正殊顿了顿,点头,让他们等一会儿,转头去找张珏教练的房间。
开门的是一个发际线十分危险的中年,他慈眉善目的,见面 就连说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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