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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姜说:“这可没完没了的,只能互相算计提防,可一开始占得赢面大,才有胜算。”
玉颜看向兄长,不吝言辞地夸赞:“二哥哥,我家二嫂嫂将来可了不得,往后别府的夫人们,都不是她的对手。”
展怀迁笑而不语,七姜则满不在乎:“我才不要和谁当对手,离得远远的才好。”
待言归正传,他们三人做了决定,还是由展怀迁出马,等待机会让瑜初接近自己,毕竟真有什么事,七姜出师有名,能把局面搅得更乱些,他们才好下手调查。
“说实话,这么多人连带至高无上的皇帝一起算计个小姑娘,太不磊落了。”商量归商量,七姜还是说了心里话,“倘若是我,就去当面问她,何苦绕那么大一个圈子。”
展怀迁说:“若是行得通,我也想当面问瑜初,难道皇上不想吗?姜儿,可咱们这边刚问出口,若是背后真有什么事,不等瑜初供认些什么,消息就传出去了,这便打草惊蛇,做了无用功。”
七姜的性情虽霸道些,但也是从善如流的姑娘,听了这番话,很是佩服地说:“到底你们厉害,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玉颜笑道:“咱们三人各有各的长处,凑在一起商量,就有了最好的结果?”
七姜依偎着展怀迁,故意说:“是呀,不带某个人,多了他就乱了,三个人刚刚好。”
玉颜知道自己又被取笑了,委屈地抱怨:“二哥哥,不管管你的媳妇吗?”
展怀迁一手搂着七姜,毫不在乎地敷衍着:“管,一会儿就管。”
玉颜道:“话说回来,事情如此棘手,可二哥哥瞧着挺高兴的,是有什么好事了吗?”
七姜立时看向展怀迁,却是心疼了,摸了摸相公的胳膊,对玉颜说:“父亲去司空府,好像是头一回,在有了不高兴的事后,追着母亲赔不是。”
然而直到第二天,七姜来司空府上学,在书房等待母亲时,才被梁嬷嬷悄悄地告诉,昨儿老爷和夫人又不欢而散。
“少夫人,您千万别说是奴婢告诉您的。”
“嬷嬷也别告诉展怀迁,他昨天可高兴了,这一下该多失望。”
梁嬷嬷感慨:“可不是吗,哥儿从小就夹在中间,两头都为难。”
七姜倒是很有信心,说道:“分开那么久,且分开之前,都不知道娘伤心了多少回,再算上这十多年,难道父亲想凭几句话就一笔勾销,他可真会做买卖。”
此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