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惊堂木一声响,就惊醒了宋县令,宋县令冒了一脑门儿的冷汗,好悬啊,他差点就把实话给秃噜出去了!
“宋县令,你还有何可说的?”知府十分的无语,这个蠢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宋县令垂着头,他的眼珠子动来动去,抽肠刮肚地想着对策。
“下官……下官的人是真跟下官这么禀报的,许是……许是她们在路上将财物转移了……”
“宋县令,我们一路都被你监视着,在客栈也被你们监视着,上哪儿去藏东西?
还是那句话,没证据啥也甭说!
别拿那套许是,也许,可能啥的来说嘴,要这么说,民妇还能怀疑您对我孙女婿杀人灭口!
毕竟我孙女婿父子四人给了口供,证明你收了他们的钱包庇他们,草菅人命……”
“你胡说!”宋县令词穷且暴怒。
老太太吓得一哆嗦,弱弱地道:“我说的至少有我女婿几人的口供,而大人才是空口白牙毫无证据地胡说八道!
还两万两银子呢……瞅瞅他们三个,他们若是能有这么多钱直接买凶杀人多好,用得着自己挨三十棍子,用命来告状么……”
围观群众:“……”就是这个道理啊!
“大人,此妇污蔑朝廷命官,按率当杖责……”
“大家伙儿瞧瞧呀,这就是朝廷命官,这就是榆林县的县令……
我老婆子说错啥了?
我老婆子啥也没说错,大家伙儿都瞧着呢,头上三尺有神明,苍天瞧着呢!
你今日一言不合就能打死我,明日就能打死其他良善百姓。
且这大堂之上,知府大人您还没发话呢,他就替您作上主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知府大人呢!
再有……
再有就是……民妇就想问问知府大人,这天下到底是皇上的天下,还是宋大人的天下?”
“放肆!”知府眼瞧着赵老太太越说越离谱,连忙拍响了惊堂木。
“大胆刁妇,竟敢妄议皇上,妄议朝廷命官,来人,拖下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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