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狂而逃,那模样,似是怕沈无衣好赖不听要砸他似的。
待得房内只剩三人,沈无忧招了她过去,神情宠溺的轻责了她两句,“你呀,何时学会打人了?若真将人砸出个好歹来如何是好?他那性子是个十分难缠的。”
“无事,砸不出个好歹来!”
她前世无甚好友,唯一的发泄便是去练练筋骨,一不小心还拿回了个省区女子跆拳道冠军,对于这点力道,她掌握得极好。
听得她轻飘飘语气,沈无忧无奈,“你这丫头!”
卫子琅却笑道,“我倒觉着丫头乃是真女侠!”
丫头?沈无衣眉头一挑,这丫头叫的多自然,她和他很熟么?
沈老汉从大夫嘴里知晓白世羽无甚大碍,他心里也就放心了些,再问了问沈无忧的医药费,得知卫子琅已交过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医馆后院都会设有病床,但极少有过夜之人,眼瞧天色还尚早,沈老汉回了后院房里,同沈无衣交代了一句,“爷先去找辆牛车,你在这好生待着,莫要乱跑!”
“沈爷爷!”卫子琅道,“马车我已备好,您若现下要回去,我送您一程!”
沈老汉本是想要拒绝的,可对方却丝毫不给他机会,只交代他们等等,便出了医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卫子琅已吩咐好大夫将药膳备好,又拿了些补药,接沈无忧出了医馆。
在医馆大堂时,沈无衣瞧了眼那躺在靠椅里,头上缠着纱布的少年,唇角勾了勾。
四眸相对时,她明显见着了对方对她的不屑以及愤恨。
可这如何?
她从不惧任何人!
出了医馆便见得一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口,拉车的乃是一匹枣红大马。
沈无衣对马未有研究,但瞧着它那精气神十足的样子,想来应当是匹好马。
马车乃以梨木打造,瞧着低调又奢华。
由他们将沈无忧扶至车厢内,她则坐在了外头的车板上,与车夫一同坐着。
安顿好了沈无忧,卫子琅探出头来,笑道,“丫头不进来坐着?”
凤眸当中含着笑意,脸颊处露出两个梨涡。
沈无衣脑里瞬间冒出一句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