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有礼貌,见得沈老汉,将折扇放在手中,弯腰躬身行了极为端庄的礼,“见过沈爷爷!”
“卫公子!”浑浊的眸子将眼前这个鲜衣少年打量了一眼,随即连连点头,一脸感激,“我家丫头今日又劳烦公子了。”
卫子琅闻言,将视线在沈无衣身上停顿了一眼,而后笑道,“不劳烦不劳烦,举手之劳罢了!”
沈老汉何尝不知晓这是卫子琅的客气说法,心中对这少年自是十分感激的。
眼瞅着暮色已至,乌压压的天空不见半点月色, 他连是道,“瞧这天都黑了,想必公子还未用过饭罢?我家恰做好了,公子若是不嫌弃,一道吃个便饭?”
“不用了!”卫子琅道,“既已无衣妹妹送到家,晚辈便不多叨扰了!”
“哎?公子哪儿话,这如何算是叨扰呢!”沈老汉回道,“上回你送我家丫头回来还未曾感谢公子呢。”
“小事小事,沈爷爷勿要挂齿!”卫子琅眼中都是笑意,“饭晚辈改日再吃,今日家中还有些许琐事要处理,便先行告辞!”
眼见人要走,沈老汉便也不多留,与其客气寒暄了几句,再目送着他们的马车远走。
宁静的村子只偶尔听得几声狗吠之声,沈老汉带着沈无衣缓缓往家中走去,边走边感叹道,“这卫公子当真是个不错的,瞧那模样, 家境好,人品好,样貌也长得好,你哥哥能与人交往啊,算是高攀了!”
“如何来的高攀?”沈无衣却不喜听得这话,“哥哥乃是君子,君子之交,从不在乎外物也,家世好,人品好,若是没有品德,又如何能叫好?我瞧着倒不尽然,哥哥能与其交好,定是瞧着其人品行不错!”
“是是是!”听得这一席话,沈老汉笑了,抬手揉了揉沈无衣的脑袋,“我家丫头说的是,不高攀,不高攀,是这卫公子呀,品行好,你哥哥呀,也是品行好!”
话落,又问道,“今日你见着了你哥哥,头上的伤可是好了?”
“好了的!”她点头,“他说过几日有空了,便回来瞧瞧您……我瞅着过些时日便要秋闱,想来他如今的花销也是不小,上回他抄书挣钱,我不想让他分心,便给了哥哥一两银子备用着!”
于如今而言, 一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是有必要只会沈老汉一声。
沈老汉听得,几乎是想都未想便点头,一脸欣慰,“还是丫头考虑的周到,这钱呀,该给就要给才是,咱家如今就盼着你哥哥能考个名堂回来,日后给你找婆家,那也是要好找些的!”
说起找婆家,沈老汉便又感慨上了。
沈无衣自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