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凑了过去,在其身边坐下。
紧接着,刘媒婆的儿子与儿媳带着刘青儿入了院子,先是同沈老板道了几声恭喜,再随礼,最后再说了说两家之间的恩怨,道刘媒婆做得不太好,日后两家都是近邻,大家别将先前的不愉快放在心上。
说来也是好笑,两家关系极不融洽的这两个月来,也不见刘青儿父母上过门,眼下却上门了。
也是嘛,两家本就是邻里,的确无需交恶。
沈老汉向来就是个十分好说话之人,刘青儿爹娘都如此说了,他自是乐呵呵得连道无事,又请他们入座。
这一坐,恰好坐到了他们这一桌来。
刘青儿似是又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入桌便与甜甜唤了一声无衣,再看向卫子琅道,“景瑜哥哥好!”
景瑜哥哥?
莫说沈无衣,便是卫子琅当下都很是诧异的看向刘青儿。
愣了片刻,他淡淡道,“我与姑娘认识?”
刘青儿微撇下嘴,“我与无衣向来关系最好,听她唤你景瑜哥哥,我便……跟着唤了。”
“她是她,你是你!”卫子琅替自己倒了杯茶,丝毫不讲究情面,“无亲无故的,你叫我一声哥哥,怕是不太合适罢!”
这话说的的确是不给面子啊。
刘青儿脸色瞬间刷白。
忽然,她垂下头,落下了眼泪来,“为什么,你们都不喜欢我?我是不是做得再好,你们也不会喜欢我?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无衣,就是不喜欢我?”
沈无忧是,现在连卫子琅也是。
之前她就极是嫉妒沈无衣有个如此宠着她的哥哥,毕竟相比起她的哥哥而言,沈无忧当真是好上太多太多了。
现下,又来了那么一个卫子琅。
如何叫她心中不羡慕不嫉妒?
他们越是对沈无衣好,沈无衣越是不理她,她就觉着沈无衣越作,她心里更厌烦,更厌恶。
她想要,便得同沈无衣交好,从她身上得取到。
刘青儿流落,挂不住面子的就是她爹娘了。
瞧着这一群小辈,刘青儿娘亲罗氏呵呵一笑,看向沈无衣,“二丫头,平日你与我家青儿最是交好,你两是闺中密友,这情分也不是随便有人能比